謝淮安吃菜的手遲疑一瞬,齊八瘋了?看上他刀了?
又察覺張啟山的視線,謝淮安反應過來:“質量還行,八爺喜歡,改日打一把新的送給你。”
齊鐵嘴連忙擺手,他目的是這個嗎?那當然不是!
“我能不能膜拜一下謝兄的英姿?”
試探就試探,說這麼文雅做什麼,謝淮安默默搓了搓自己的雞皮疙瘩,知道又是一個懷疑自己是東北張家的人。
唉,這年頭,厲害的不一定都是張家人啊。
【還有可能是汪家的啊。】
謝淮安:....
“係統,其實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的。”
他原本隻是想讓張啟山歇了勸自己的心思,他不可能一直待在長沙的,想安靜吃頓好的。
但也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的好習慣是從哪天斷了的,大家都很喜歡在飯桌上談事情。
齊鐵嘴從他坐下來,那是叭叭的勸,就沒停過,謝淮安才開口想損一下張啟山。
結果沒想到反應這麼大,看得出來,張家這麼些年,給他們的心理陰影並不小。
“都行。”
得,今天不試出來他武功的路子,張啟山估計得擔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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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瞎子,你什麼毛病?又沒瞎非得帶個墨鏡裝瞎子?”
張九日背著他那一堆暗器,火車是坐不上了,隻能是這麼走一段路,找個村民租個牛車再走一段路。
這麼牛車和腿交替著,實在累得慌,看見身旁那瞎子一碰見人就裝瞎,還賣可憐。
弄的張九日每次想把手裡的包裹遞給他一個,路上其他人就用鄙夷的眼神看他。
什麼情況?
張九日想說這瞎子根本沒瞎,但黑眼鏡故意一臉茫然的摸索過來,弄的他更不是個東西了。
黑瞎子悠哉悠哉的躺在牛車上:“出發前我就提醒過你了,帶這些東西不好上路,你怎麼說的?你說這都不是事兒。”
張九日咬牙,他知道啊,但這跟這瞎子賣慘蹭車而他得付錢蹭車有什麼關係?
現在說的不是他湊不要臉賣慘的事嗎?
黑瞎子嘴角揚的很高:“什麼話?我是真瞎,你怎麼能胡亂冤枉我呢?”
我呸,信你才有鬼了呢吧?山裡那麼泥濘崎嶇的路,他背著一大堆東西走在上麵都有些吃力,真瞎的話又怎麼會如履平地。
“你最好彆讓我見到你表哥,不然真得找他好好問問,怎麼教出來你這樣的厚臉皮。”
黑瞎子滿不在意,照這個速度,見到謝淮安不定猴年馬月呢!
說起來,他從記事開始就一直將謝淮安帶在身邊,雖然他前麵四十幾年一直是個活死人吧,但好歹也習慣了,如今乍一分開這麼久,還怪不習慣。
哎呀,這回去得問問看,能不能多要點錢,畢竟看那小子穿著就知道,家裡也是個不差錢的。
隻是此時的黑瞎子還不知道,他到長沙後等著他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