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措辭,四十八謝謝,還有你租的那兩積分抵消了。】係統更正道。
謝淮安抱著刀,管他呢,反正現在這東西是他自己的了,果然租的不如買的,還是自己的東西安心。
他現在看這把刀居然覺得眉清目秀。
開車的倉員雖然不理解他為什麼一把刀看的那麼重要,但還是答應放在一起的要求。
雇主說了算,反正給錢了。
“另外,謝先生,您確定要找個棺材把您裝起來嗎?會不會有些悶?儲存方麵要定時透透氣嗎?”
透氣?謝淮安心道自己往那一躺就是具屍體,屍體透啥氣。
“不一定非得棺材,隻是從前發病在棺材裡而已,你們如果有更好的儲存方式就按你們的來,彆把我放冰..冰室裡就行。”
謝淮安想說冰櫃,又記起這個年代沒有冰櫃一說,話到嘴邊又換了個說法。
不過...他把自己存進十一倉,可半點不信張啟山會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少年臉上絲毫不見擔心,知情好啊,就是要他知情。
不知情的話,回頭戰亂十一倉有所波及,不小心遺失的貨物裡多一個籍籍無名的‘屍體’誰也不會多加關心。
但既然他知情了,憑謝淮安到長沙給自己營造出的身份,張大佛爺投鼠忌器供著他還差不多。
真弄丟了,張啟山忌憚著他口中那個不存在的大家族也得給他找回來。
至於謝淮安活了那麼久的事...少年輕笑一聲,張啟山要是有本事查到他所謂的家族可能真敢對他動手。
可在完全查不到的情況下,他還真不信張啟山有賭上整個九門的命運來研究他的決心。
強大本身不是可怕的,未知才是。
強大是一個目標,一個距離,可既然是距離那就總有能趕上的一天,它往往容易達成。
但未知,則是另一種更隱秘的威脅。
且不說張啟山研究小哥就是為了長生,為了九門,因為動了謝淮安和另一個全無所知的危險對上絕對是張啟山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謝淮安敢把自己存進十一倉,因為他清楚,謹慎的人都是慫包,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遑論張啟山呢?
與此同時。
我國腹地某處,剛從墓裡爬上來的黑衣青年似有所覺得抬頭。
在漆黑寂靜的夜裡,天上突然亮起來的煙花很是絢爛。
青年眉頭微蹙,出事了。
看了眼地上的洞口,他將自己帶上來的東西扔到一邊。
得提醒附近的村民,下麵的東西不是他們能應付的,為了點陪葬品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這個洞口還是封上為好。
雖然不知道張海客又聯係自己做什麼,但一定是出事了,青年動作乾脆的將洞口封上。
月光打在青年的臉上,謝淮安如果在這裡,一定認得出來眼前的青年,正是四十二年前墓裡一彆的張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