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垂著眸,語氣辨不出什麼情緒:“隻知道你對當年發生什麼的概述,具體的事情沒有印象。”
他看著張海客:“族裡出事了?”
張海客:“謝淮安找到了。”
張起靈抬頭愣了一下,找到了?
隻是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就聽見張海客有些尷尬的道:“但是又丟了。”
“不久前,有個瞎子來找張九日,說是謝淮安的表弟,但等到張九日趕到長沙,謝淮安出事了。”
出事了?青年睫毛似乎微顫了一下,張海客繼續說著:“從斷崖上摔下去了,但他身手好,應該沒什麼大礙,隻是受傷是肯定的了。”
“現在人在哪?”
張海客沉默,要是知道就不說丟了。
“海杏和張九日還有謝淮安的表弟去當年那個墓了,想查點線索。”
張起靈沒理會那個:“派人找的結果怎麼樣?”
張海客苦笑一聲:“沒有消息。當年謝淮安是因為出事昏迷而遍尋無果,但如今還是沒有消息,很可能是因為....”
因為什麼?張海客沒說,但張起靈清楚他的意思,他目光平靜的道:“因為族中勢力潰散。”
張海客沒阻止他說出這個事實,現如今,張家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龐然大物了。
這麼些年,簡直就是一盤散沙。
他雖然不喜歡家族行事過於教條和嚴苛,但如今這場麵也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兒時記憶裡似乎永遠也走不出、充滿了訓練和血的地方,現在再去看,竟發現那隻是一塊很小的場地。
真是年紀大了,他也感受了時過境遷這個詞。
“那個墓在哪,去看看。”張起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是開口詢問道。
張海客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本比他矮那麼多的小鬼如今都這麼高了,想來謝淮安見了也會止不住的感慨:“那邊準備了包袱,你沒什麼彆的需要準備的隨時可以出發。”
張起靈下意識的摸了下胸口的東西,觸摸到實物才道:“沒有,走吧。”
張海客看著他的動作,被衣服遮住的東西他可太清楚是什麼了。
當年從張海杏手裡要走的葬玉,那個時候誰也沒想到他會一戴這麼多年。
那塊玉,與其說是塊玉,倒不如說它更像是一份寄托吧?
承載著族長對身世的探求、痛苦,承載著故人的思念,還有自己遺忘了的痛苦,他這些年過的,太苦了些。
謝淮安啊謝淮安,看當年對族長的態度,如今要是見到小鬼是這副樣子,你怕也是要心疼的。
當年,明明隻是初遇,謝淮安的態度至今讓人覺得好奇,他說以前從不認識小鬼,但他們又不瞎。
他們四個要開棺,謝淮安神色嚴肅的拒絕,讓他們幾個差點以為棺材裡有什麼不好的東西。
但輪到族長,話都還沒說一句,謝淮安就一副長輩的樣子,想開就開,怕小鬼有什麼顧慮,還溫聲解釋說是嫌棄棺材裡的東西太臟了。
還說不認識?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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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想畫小謝的寶寶說要樣貌啥的,我沒寫過這種東西,有話說裡的僅供參考,一切的一切都以寶寶們自己的想象為標準。
自己讀書的時候想的是什麼,他就是什麼樣子,自己的感受最重要哈,我說的不算。
有話說裡的是給想畫圖的寶寶參考的,我去查了網上說的畫圖需要的幾個方麵,給寫出來了,大家畫的時候如果覺得我寫的跟自己想的有出入,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自己說的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