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但既然是白拿的,那裝兜裡也不嫌多。
“明天下墓的人安排好了,霍仙姑會在上麵接應你們,以拿東西上來為主。”
謝景時把暗器綁在手腕上,他在電視裡看過類似的東西,倒也清楚怎麼用。
張啟山隻當謝家不缺這些:“等等,你如果在下麵出事,謝家不會找我麻煩吧?”
謝淮安隻是被人抽了三管血,就鬨那麼大,差點忘了這謝家小叔不也是一樣嗎?
謝景時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這誰知道呢?”
張啟山那種久違的造孽的熟悉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夜幕漸漸的降臨,山裡的夜氣溫總是格外的低,金萬堂穿的厚實,坐在桌前研究了一天的帛書,脖子酸痛,大晚上的終於能休息一會兒。
瞧見謝景時跟白天一樣的衣服,金萬堂往旁邊坐了坐,給他留了個位置。
“你怎麼總是這幾身?要不是看你衣服上的刺繡有所不同,我都以為你就這一件衣服,袖口開這麼大,你不嫌冷啊?”
白天謝景時把下麵的人救出來,楊報國平複了些心情後,就開始叭叭的講自己在下麵的經曆。
需要下墓的隊員都聽的認真,特彆是那幾個明天要下墓的人,幾乎除了必要的準備外,一直圍在楊報國旁邊聽他講。
謝景時在黑暗中如履平地還鎮定自若的樣子被楊報國誇大後傳出去,簡直被捧上了天。
謝景時聽見金萬堂的調侃,臉上卻沒什麼開心的神情,有些時候,被捧得高未必是件好事。
金萬堂拉著他的衣服摸了摸料子:“老謝啊,咱真不冷?”
謝景時不動聲色的把袖子扯回來,其實有點,但穿彆的衣服不太有b格。
“你們進度如何了?”謝景時轉移話題。
談及這個,金萬堂手撐著石頭,看向天上繁多的星星:“挺慢的,已經儘力在翻譯了。”
“話說,老謝,你覺得我怎麼樣?你說仙姑會不會...”
“不會。”謝景時溫和的聲音在夜幕裡響起。
金萬堂有些不死心:“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沒可能。”
金萬堂沉默一瞬,氣的站起來:“老謝!你學壞了!”
謝景時似乎輕笑了一聲:“或許你去試試呢?也許有可能。”
那還是算了,金萬堂又坐了下來,他還是不去找那個死。
倆人在這閒聊,不遠處傳來騷亂,霍仙姑似乎過去查看了什麼,緊接著就朝這邊過來。
“二位聊什麼呢?”霍仙姑的目光掃過金萬堂,她記得自己似乎提醒過這人,不要往謝景時這種摸不清楚底細的人身邊湊。
但有些人聽不懂她的意思,她也沒辦法。
霍仙姑不再管他,隻是轉而對謝景時道:“謝先生,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這大半夜的還帶著墨鏡,佛爺說,他們是來找你的,讓我問問你,見還是不見?”
張啟山還有一句話霍仙姑沒傳,總覺得說了謝景時會不大高興,說什麼不見的話就一槍崩了吧,反正瞧著也心煩。
但那倆人的身手,看著可不像是隨便一槍就崩的了的。
謝景時聞言納悶兒,是瞎子和小哥?張家現在亂成那樣,小哥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