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一積分嗎?我後來說五積分你不是沒同意嗎?”
謝景時還有閒心回複係統,劉福貴雙手握著謝景時的長刀。
“謝景時!對..對不起,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劉福貴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拿著刀就往謝景時那裡劈下去。
謝景時的手還滴著血,是剛才劉福貴搶他刀的時候刺傷的。
“我想過你會因為自保有些小動作,但沒想過你真的會對我動手。”苦衷?狗屁苦衷。
謝景時的刀哪裡是那麼好拿的?劉福貴一劈沒中,被謝景時繞到身後,一腳踹出老遠。
這是還他那一腳。
劉福貴抓著長刀,眼神恐懼的看著謝景時,他想象中不是這樣的!謝景時的速度怎麼能那麼快?!
“你...你彆過來,我..我有刀!”
係統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飄到劉福貴舉著的刀尖上,【謝淮安!你,過來啊!】
謝景時:....幻視沈騰了,謝謝。
張遠山回來看見這一幕,懵了一瞬,緊接著意識到什麼,對準劉福貴的手就是一槍。
謝景時神色淡淡,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張遠山,等劉福貴回神,男人已經用短刀將他釘在地上了。
沒想到吧,爺還有把短刀。
莫名的,劉富貴從謝景時沒什麼表情的臉上讀出這個意思。
下一刻,張遠山上前,將劉福貴捆了起來,有些慌的看向將刀撿起來背在身後的謝景時。
“謝先生,您的手...”
完蛋了,佛爺說的他死了謝家這位都不能有事,他隻不過出去把剛才的人送出去,現在回來發現留下以防萬一的人全沒了,謝家這位的手也是血淋淋的。
還看見劉福貴拿著刀對著謝景時,兩眼一黑,真的兩眼一黑!
“出去說,還有下麵的那幾個人,應該也不是不小心摔下去的,殺人犯法的吧?”
雖然1979年才頒布我國的第一部刑法,但殺人這東西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犯法的吧?
何況張啟山這次對張家古樓的研究是領了上麵的命令,張啟山得給他和上麵的人一個交代。
謝景時上去後,把手隨意的包紮了一下,就看見匆匆趕來的張啟山。
【還包什麼啊,出來才多久,三張保修卡被你用兩張,咱下次能不能傷在不那麼明顯的地方?你傷的不明顯咱就不修了,傷那麼明顯,不治好彆人以為咱有什麼特殊的病呢!】
係統八百年不見謝景時輸一次,好不容易輸一次這傻子還耍賴皮,說話難免有些陰陽怪氣。
張啟山看了眼勉強止了血的被綁起來的劉福貴,又看著謝景時:“發生什麼了?”
張遠山把剛從劉福貴那裡問來的東西告訴張啟山,張啟山沉默一瞬,隻能說不知者無畏。
謝景時的釘劉福貴的短刀已經被拔了出來,熟悉的傷口,熟悉的配方,還有張啟山熟悉的絕望。
饒是張啟山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這個劉福貴真是把不能惹的禍全給惹了。
張啟山道:“我會給謝先生一個交代。”
謝景時感覺不到疼,包著紗布的手其實不影響他正常生活,說來要不是痛感有些麻痹,他下意識鬆了手,十個劉福貴也搶不到他的刀。
“張大佛爺,找人的事還是儘早吧。”
張遠山已經說過這件事了,謝景時也沒再多提,張啟山會處理好的。
謝景時沒留下看張啟山處理劉福貴,想來張啟山為了給他一個交待也不會留那個手。
隻是回到帳子裡,他木著一張臉被黑瞎子圍著轉了一圈:“小叔!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們家淮安就你這麼一個疼他的!你有事了,誰給我們淮安撐腰啊!”
謝景時被他轉的頭暈,用那隻好手按住他:“行了行了,彆轉了,這是個意外,以前沒見過這種場麵,現在長見識了。”
這倒沒說假話,他以前在學校遇到最惡心的事也不過是有人偷他外賣,哪碰到過這種幫了忙還被背刺的場麵。
黑瞎子和張九日隻當他是說謝家的內部,張九日道:“害,也就是你們謝家,這在我們家,那都常有的事。”
謝家小叔是個有本事的,但還是看不清人性啊,黑瞎子垂著眸,謝淮安也是個這樣的人。
“手就包成這樣?”
黑瞎子又去翻了個藥箱出來,給他包傷口。
張九日坐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難得的替黑瞎子說了幾句話:“小叔啊,你看咱們瞎瞎雖然不太正經,但我覺得應該比那個叛徒靠譜多了,十一倉四麵漏風的,要不你就把謝淮安交給瞎子吧,也省的那個叛徒再鬨出什麼來。”
謝景時沒說話,他開個小號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相信真的有一個謝家存在,現在這麼大費周折的讓所有人都信了,結果他棺材不用存了?那不虧死了!
何況他非得要存在十一倉,也有自己的打算,不在十一倉留下點印象和蹤跡,日後吳邪進十一倉的時候,他不太好忽悠人家,畢竟真覺得吳邪天真的,能被他把褲衩子都算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