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她這一係列的舉動,唐慕年怒了,這舉動就好似跟六年前是差不多同樣的,依舊是不曾想過別人的感受,把他拋棄……
胸口間似是被一團烈火燃燒,熊熊烈火彷如要將他吞噬殆盡,將他最後一點理智也摧毀不剩。
大步走過去,憤怒的,唐慕年一手奪過她手裏的衣物扔到地上,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重重摔回大床上,高大的身姿也隨之壓了上來,隨之而來的也有他滔天的怒火,“那個男人就那麽讓你念念不忘奮不顧身嗎?嗯?他就那麽好那麽讓你舍得拋棄一切嗎?他就那麽優秀得讓你那麽作踐自己嗎!你說!!”
“唐慕年,你聽我解釋,我現在真的有急事……”
“你有急事就是你想馬上想迫不及待的去那個男人身邊而已!”
“不是,我現在是真的……”
“少用你那種虛偽又拙劣的借口來騙我!你是什麽人我早就看透了!說得好聽點的你現在還是唐家的少奶奶我的太太,說得難聽點你跟娼婦有什麽區別?”他笑,笑得瘋狂,笑得麵容幾近扭曲,“別人幾個電話過來你就想奮不顧身的衝過去,六年前是,六年後還是!說說,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那些男人們都給了你多少好處?我都加倍給你行不行?說!!”
“……”
不行了。
她輸了……
眼眶邊有酸澀的眼淚在打轉,宋言心底湧起了一股訴不出的哽咽,她暈染著濕潤的明亮眼眸倔強瞪著他,唇瓣卻在不受控製的顫抖。
他何苦至於這麽苦苦傷人?
盡管是恨,卻一定非要把她踐踏得一文不值?
有時,語言會比一把刀子還更要鋒利,更要傷得人無所遁形,完無體膚。
後悔了。
她開始後悔這麽衝動跟這個早就不是她所認識的男人來到這種地方,後悔她之前種種還是有些天真的想法了。
她應該離得他越遠越好……
可是,箭在鉉上,盡管後悔,唐慕年也不會給她說不的權利。
他厭惡著直到此時還心心念念想著別的男人的她。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痛恨背叛,痛恨著她當初不管不顧把他們都扔下,獨自一人離開。
每每想到那年唐家落難的日子,唐父去世的日子,都是他人生最為煎熬難耐的時候,而沒有她的日子,則就變成他人生最為黑暗的時候。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年她離開,對他來說是多麽煎熬。
她的離開就好像是嘲笑,嘲笑著他們曾經似乎真的愛過,更是嘲笑甚至一度以為彼此就是彼此的依靠,是他曾以為會跟彼此細水長流一生的人。
而她也永遠不會知道,在她離開的那年,他曾不止一次的瘋掉過……
強製掰開她的雙腿,仿佛帶著他滿身的戾氣蕭瑟,他陰鷙著俊臉,朝她靠近,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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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急救室外的走廊上,傅寒深倨傲挺拔的身姿定在這裏,目光時不時的複雜朝急救室門內往去。
旁邊,是正拿著電話不斷重複撥下一個號碼的司機石恒。
而沒有多久,石恒放下手機,對渾身凝聚著優雅尊貴的男人搖頭,“老板,宋小姐電話打不通了。”
原本是打通了,但不知為何又被掛斷了,以至於現在,電話還直接關機了。
傅寒深眉頭緊鎖,黑眸深邃得仿佛一潭深水,抄在褲兜裏的雙手有些不耐的攥緊,英俊的下頜也繃了住,眉心中滿是躁亂。
那個女人是怎麽回事?
自己的弟弟出事了,不但不接電話也就罷了,現在還關機?
真是不太能明白,既然他們父母不在,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麽把孩子帶到這麽大的?
就她這樣帶人的方式,孩子出什麽事也聯係不到她,有何用?
這是怎麽做的姐姐?
越是這麽想著,傅寒深內心就越亂,腦袋裏時不時就閃過宋小源憨厚又狡猾的小臉。
司機石恒在一旁也是不解,他們那個有時高傲得欠扁,優雅得讓人唾棄,冷淡得讓人害怕的老板,居然這麽對一個孩子上心。
是今天早上出門忘記醒神,還是明天的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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