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男人這種生物,就是對新鮮感充滿了濃厚的興趣,等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對她也就沒興趣了,之後便不再有任何糾纏之說。
在點完頭回答他後,宋言又補充了一句,“但,可能讓你失望的是,我是一件殘次品。”
這種話還是明明白白的說出來比較好,免得給彼此造成不愉快的經曆。
傅寒深猶如深水古潭的眸一瞬不瞬鎖在她身上,對於她是不是殘次品,他心底早已有數,無需她再多加補充。
彼此沉默了良久,空間安靜得仿佛能聽見不疾不徐的心跳聲。
他深黑的目光不曾從她身上移開,壓迫得讓人無法喘息,仿佛像一頭還沒徹底失去理智的凶獸,在眼神逼迫她,警告她,趁著危險還沒發生前,最好識趣的離開。
但她仍舊倔強不肯退縮的氣勢,當真是有些把他激怒了,內心的不快感,有增無減。
他輕啟薄唇,語氣聽不出情緒,低沉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錯過這次,機會就沒有了。”
現在她轉身就走,他就當她沒說過方才那些愚蠢的話,也沒有來過。
但是,宋言卻扯唇說,“不用。”
“……”
“我上樓去洗澡,你等我一會。”
平靜地說完這番話,她轉身,欲要往樓上走去。
然而還沒走出幾步,手腕頓然被一股男人遒勁的力道帶了回去,下一瞬,她整個人跌到沙發裏,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了上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令人窒息的吻,堵住了她的唇。
唇舌糾纏交織,他的吻熾烈得如同火焰,就快要將她灼傷了,讓她有那麽一瞬間的衝動,差點本能的把他推開。
但一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她終歸還是忍了下來……
宋言白皙沒有血色的臉頰,漸漸浮上一層層的紅暈,分明沒有故作的嬌羞之感,卻是緋紅得迷人。
她嬌紅的臉讓傅寒深眸色變得更深了,凝視她漸漸酡紅的臉頰,讓他身體裏好似有隻沒有理智的猛獸即將撞破他的胸膛,不能自控的瘋狂而出。
終於,像是不再滿足於這樣的深吻,他隨手扯開了裹在身上的浴袍……
**
戰場旖旎之色遍布,曖昧的氣息在整個空間內蔓延而開。
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分不清過去了多久,待再回過神來時,已轉入房間內,曖昧蘊繞在整個房間內,揮汗淋漓的交織漸漸滲出極致的感覺……
在過程中,宋言腦海中驟然掠過一個想法,在唐慕年跟別的女人時,是否曾有過那麽一點點罪惡的念頭?
他是不是也如同她此刻一樣,有一種罪不可恕的罪惡感?
但這種想法終歸是多餘了些,他們畢竟已經離婚了……
看著女人忽而怔怔出神的模樣,傅寒深深感不快了,大掌捏住她下頜晃了晃,他靚麗的蜜色唇瓣勾勒出一道略帶了邪肆的弧度,“跟我在一起,還有餘地想別的男人?嗯?”
帶了情欲暗啞的嗓音,跟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眸子,有種十分危險的調調。
宋言倏然回神,驚愕地凝望他,隻見他好看的薄唇在笑,一字一句的道,“你最好給我全神貫注一些,因為,我必將全力以赴。”
深深感覺到他的危險性,她想說什麽,然而話語還未出口,被他倏地用力,所有的聲音都變成了曖昧連綿的嚶嚀。
這一晚,沉沉倫論,春光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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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睡了還不足兩個時辰的傅寒深,慢慢打開了一對熠熠生輝的眼眸,手臂仿佛本能的去摟住身旁的女人。
然而,他伸出去的手,卻落了空。
意識到了什麽,他猛地睜開清醒雙眼,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除了空氣中還殘存著昨晚激烈狀況的氣息存在,哪裏還有宋言的影子?
驟然掀開被子,他迅速從衣櫃裏拿出衣物穿上,在整個屋子裏找了一圈,也依舊找不到宋言的身影。
徒然想到了什麽,傅寒深難得暴戾的狠狠低咒了一聲,平日裏與他身份地位完全不符也不會用的最幼稚的一句,“該死!”
那個女人……
急忙找來電話,傅寒深撥下景臣的號碼,口吻沉得發怵,讓人不自禁的膽寒,“我叫你辦的事情做了沒有?”
那頭,傳來景臣顯然還沒睡醒懶洋洋的聲音,“消息是有了,但我打算今天親自去證實是不是真實的。”
“在哪?”
不管是不是真實的,他都可以親自去驗證,畢竟,他也很想知道,這些天那個女人帶著孩子,到底藏在哪個旮旯裏。
隨後,景臣說出了一個快捷酒店的地址,扣斷電話,傅寒深拿過鑰匙,便匆匆出了門,眉宇間是揮之不去的陰霾之色。
他除了身上還有她的味道氣息之外,都叫人懷疑,昨晚到底是不是一場夢境?
她居然一聲不響的就溜,真當他是公交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個該死的女人!!!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