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點也好,省得他胡思亂想。”沈安和回來將自己與沈榷的對話對盛兮說了說,盛兮聽到後如此評價。
沈安和勾唇笑了笑,表示讚同。
顧玉瑤的事兒對沈榷打擊不小,短短幾日那人便如老了好幾歲,先前積壓在身上的暮氣尚未徹底消散,要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對了,父親派的誰?”盛兮問道。
沈安和回:“平樓。”
盛兮聞言頗有些意外:“平樓?父親竟這麽舍得?”平樓雖為沈榷親衛,但親衛與親衛也是有差別的。平樓這個親衛放在侯府就是大管家啊!
沈安和道:“平樓經驗更多,這樣希望也更大一些,若是遇到事情,你可多聽聽他的。”
盛兮點點頭:“好。”
一切就緒,隻欠東風。
這日淩晨,城門口剛開不久,一輛輕裝簡行的馬車,外加兩匹快馬,就擦著黑出了城。
城門守衛看見其中一匹馬上掛有佩刀,另一匹則綁著一個長長的包裹起來的棍子,好奇之下問同伴:“哎,那是誰家馬車?怎麽連個徽標都沒有?看到那棍子沒?那棍子定然是槍,嘖嘖,又是刀又是槍的,這是要出去作甚?打家劫舍嗎?”
“我怎知道?反正是出城又非進城,你操那麽多心作甚?”同伴白了他一眼,“而且,這些人又是車又是馬的,你覺得他們缺錢嗎?還打家劫舍,切!行了,趕緊站位,站位!”
盛兮一行五人,外加一頭狼。
騎馬的是李長譽與平樓,盛兮與辛茹則坐在車上,由周西駕車。等出了城門,跟著盛兮一同坐馬車的旺財便忍不住了,待她示意可以自由行動,小家夥便直接從車廂裏竄了出來,眨眼便消失在了官道之外。
平樓並非第一次見旺財,但每每見到還是不禁內心驚奇,隻覺這隻大狗有靈性。
不過再有靈性的狗跑得太遠也有可能找不到路,所以他不禁提醒盛兮,要不要對其拘束些。
盛兮則道:“不用,放心吧,就是我們丟了它也丟不了,它會回來的。”
盛兮都這般說了,平樓自然不會再多嘴,專心致誌地做自己的護衛與向導。
因為不知洛奇那邊究竟是何情形,所以他們從一開始就在抓緊時間趕路。急行三日,他們已經趕了他人一倍的路。
也因此在第三日晚上,待落腳一途中驛站時,盛兮便讓幾人暫時修整,明早晚一些出發。
幾人紛紛應是,吃過飯後便早早睡下,一夜無夢,直到第二日太陽升起他們方才從各自房間裏出來。
平樓起得最早,待幾人出來時,他已經將早食點好,見他們出來,當即衝驛站裏的夥計道:“上菜吧!”
那夥計應是,轉眼便將吃食擺滿了桌子。
一行人吃得不慢,風卷雲殘後盛兮讓周西去補充補給,讓辛茹去樓上拿東西,見李長譽隨著平樓往馬廄那邊走,她索性直接出了驛站。
隻是沒料到,剛踏出一步就有一東西朝其迎麵飛來!盛兮定睛一看,發現那竟是一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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