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兮嘿嘿一笑,抬手拍了拍沈安和肩膀:“還是相公懂我!嘶!”
“你!”沈安和看著不省心的自家媳婦兒,心裏頭的氣徹底換成了擔憂。也不管盛兮同不同意,拉著她就去找大夫。
雖說出了這等事兒,但今日來秋獵的人不少,總不能因為苻紅淑一人,將所有人興致全部打消。
長公主在安排妥當誠郡王妃母女後,看時間差不多,人也都回來了,便直接叫人去統計眾人狩獵成果。
不出意外,盛兮憑借雙重外掛,以及自身優勢贏得了比賽,取得了頭籌。
“永昌棋,呐!”盛兮將得來的永昌棋交給沈安和,衝其露出一個大大笑容。
沈安和看著麵前這份禮,麵上不見喜,反倒頗為沉重。
盛兮知道他在想什麽,將棋盤直接塞進其手裏,說道:“打獵對我來說太簡單,你難道忘了我是因何起家?還有旺財呢,這家夥一直都跟著我。”
沈安和再次歎息,嘴角輕輕扯了扯,這才看著她道:“你不是說,不給我贏嗎?”
盛兮沒想到他竟還記得這件事,當即瞪大了眼:“沈安和,你小心眼兒啊!堂堂首輔呢!”
“首輔又如何?我是你丈夫!你可又對我負責?”沈安和說得理直氣壯。
盛兮看著麵前難得孩子氣的男人,眸光閃了閃,突然有種自己被人蓋了“渣女”的錯覺。
她甩了甩腦袋,將這莫名其妙的錯覺趕走,急忙道:“相公別扯遠啊,對了,有件事兒我得跟你說。”
沈安和深深看她一眼,手裏的永昌棋用力按了按,決定暫不跟這女人計較。
“何事?”他問。
盛兮卻是賣了個關子,掃了眼四周後道:“這裏人多眼雜,等回去後我再同你說。”
沈安和隻當盛兮這是為自己開脫找的借口,對她這話並未放在心上。
恰此時,辛茹來叫他們,之前準備的燒烤已經好了,讓他們過去吃。
一頓飯眾人吃得八卦滿天飛,絕大多數都是關於苻紅淑的。而等他們即將吃完時,調查的人傳回來消息,情況與盛兮先前所言別無一二。
“嘖,我就說嘛,看那位苻小姐平日做派,也不像是個心善的。那郡王妃還特意說她明理心善,嗬!”
“噓,小點聲!”旁人提醒說話的人,“不管怎樣,人家可是郡王的女兒,身份擺在那兒呢!”
那人聲音小了,但嫌棄卻反倒又增了:“不是我說,既知自己身份貴重,那也該做符合身份的事兒啊!瞧她幹了什麽?雖說那些奴才天生賤命,但好歹也是跟了自己那麽久的,做做樣子總是有的吧!”
“這倒是,不管怎樣,不能落人把柄。”
“不過那盛兮當真厲害啊,竟能從虎口下救人,哎呀,等之後有機會我定要與其好好結交一番!”
“我也是,我也是……”
盛兮隔著一道帳子聽見外麵人交談,神色自始至終不曾有關變化。
辛茹多少也聽到了些,問她:“夫人,您與那些夫人結交嗎?”
盛兮拍了拍沾了木屑的衣裙,輕輕一笑道:“無所謂,她們看中的是郡主身份,真心如何誰也說不準。走吧,去找你家大人,之後怕還有的鬧,我們不過夜了,提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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