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伯易聞言嘴角傲慢一翹,向黃太初投來算你識相的眼神。
其實他並不怕黃太初告狀,因為任正年能孝敬常興德,他孝敬的更多。
最多黃太初今天告狀,常興德裝裝樣子說他兩句。
不說其他人的心理變化,連常興德都覺得有點驚疑。
他管理丙丁兩大區域,在自己的地盤上,怎麼會不了解自己地盤上的事。
他知道黃太初額頭的傷是怎麼來的,隻是他沒想到黃太初會這樣回答他。
他還以為今天他可以借這事敲打敲打史伯易,彆因為孝敬多,就可以無視牢裡麵的規矩。
“真是自己摔的?”
常興德確認問道。
“真是自己摔的。”
黃太初看到任叔他們要替他回答,連忙搶在他們前麵說道。
任正年他們看到黃太初依舊保持這個回答,如果他們反駁,隻會讓彆人以為他們的內部不團結。
無奈,剛到喉嚨的話隻能咽回去。
“以後小心一點,彆再摔了。”
常興德已經給機會了,隻是黃太初不給他敲打史伯易的機會,那以後活該受欺負。
例行檢查就這樣草草了事,三個牢頭跟著常興德原路出去。
“小初,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說是自己摔的?”
等常興德他們一走,高知明他們就迫不及待問道。
“告狀對他不痛不癢,我想用我的方式討回來。”
黃太初平靜道。
“用自己的方式?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高知明覺得黃太初是在敷衍他們。
“我……”
黃太初還想說什麼,牢頭任正年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想知道你真實的想法?”
任正年沒有責怪黃太初為什麼不聽他的話,平靜問他真實想法。
“我想要練武,隻要我比他們強大,他們欠我的,我會一一讓他們還回來。”
黃太初回複道。
“怎麼突然轉性了,以前逼你練武,你可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現在連入流門檻都沒有摸進。”
任正年打量黃太初一眼,好奇他怎麼突然想要練武。
“人總要長大,你們不可能關照我一輩子,所以我得學會掌控自己的命運。”
黃太初準備一點一點改變原身的人設。
“你能這樣想,說明你已經開始嘗試改變自己,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內向膽小。”
任正年當然支持黃太初有所改變。
“想要練武,那就事不宜遲,現在就……”
“不,任叔,我想今晚出去放鬆放鬆,明天在開始練武。”
聽到黃太初說要出去放鬆,他們立馬無語,他們當然知道出去放鬆是什麼意思。
能讓男人放鬆,不就是去青樓找姑娘。
找姑娘沒事,隻是剛表現出堅韌不拔想要練武,結果下一秒說出去找姑娘,你是在逗我們玩嗎。
“大家都是男人,你們懂的。”
黃太初看到其他人都靜靜的看著他,他臉皮厚,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
“算了,年輕人精力旺盛,出去放鬆也好,正好你的當值日剛過,可以出去。”
任正年同意了。
“真是的,有這方麵需求,就是不願成親,非要去煙花之地,真不知道你腦瓜子在想什麼。”
麵對高知明的怨氣,黃太初仿佛沒有看見一樣。
下午時分,老蟲爺把熬好的藥湯端進去。
黃太初端起來就喝,儘管黃太初額頭的傷在覺醒念能力之後就恢複了,但還是得裝裝樣子。
畢竟普通人傷筋動骨一百天。
哪怕他這是小傷,也得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的吧。
在天快要黑的時候,黃太初換身行頭跟著任叔和許叔準備走人。
留下兩人看守犯人。
第一層關押的是普通人,沒有第二層和第三層那麼嚴謹,隻要不是個人當值日,夜裡留兩個人看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