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齊睿不解,“你不是來哄夫的?”
“是啊,我自有有妙招。”
齊睿聳聳肩:“好吧。”
陸離已經唱完一首歌了,偏頭見齊睿回來了,問:“看熱鬧看夠了,終於舍得回來了?”
“嗯。”齊睿靠近陸離,小聲說,“嫂子來哄夫了。”
“人呢?”
“在外麵。”
“……”這算哪門子哄夫,陸離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的傅硯舟。
齊睿感覺到了陸離的無語,為她嫂子辯解:“嫂子說她自有妙招。”
蘇酥先推開了一條門縫,眼睛往裏麵瞅,可能是門縫太小的原因,蘇酥又打開了些,這次直接伸出腦袋進去。
沙發上的男人還是跟照片裏一個坐姿。
她很想弱弱的問一句,腿跟屁股不麻嘛。
蘇酥看了十幾秒,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自己惹的禍,自己填補。
她務必要放下麵子了,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傅硯舟垂著脖頸,手裏的酒杯還剩了不到一口的酒,正準備喝下,卻被一隻冰涼的小手搶先一步。
下意識的反應,傅硯舟抬頭。
蘇酥奪過傅硯舟的酒杯後,直接仰頭喝下最後一口,酒辣嗓子,蘇酥止不住的咳,看向傅硯舟:“這什麽酒啊,又苦又辣的。”
“金巴利。”傅硯舟拉下她坐在自己旁邊,拍背給她順了順,隨後又給她倒了杯溫水,“喝點溫水要好些。”
蘇酥眼睛都紅了,咳了幾聲,捧著傅硯舟遞來的杯子灌了幾口溫水才緩解了不少,吐了吐舌頭:“辣死我了,我還是習慣喝紅酒和香檳。。”
陸離和齊睿很有眼力見,找個理由就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你怎麽來了?”對於蘇酥的到來,傅硯舟心中的怒氣已經全部消散了。
“當然是來哄夫囉。”蘇酥瞥了他一眼,“免得某人獨自生悶氣,喝悶酒,雖然咱倆是聯姻,但夫妻關係必須和諧。”
“所以夫人打算怎麽哄?”傅硯舟深邃的眸子蘊含著笑意。
傅硯舟很少叫自己夫人,今天一聽,蘇酥覺得耳朵都酥了。
不得不說傅硯舟叫夫人還挺好聽的。
蘇酥披著頭發,頭發下耳朵發燙,蘇酥明麵卻沒表現出來,直接站起身,放下手裏的杯子,圈住男人的脖頸,跪坐在男人腿上,紅唇貼在男人冰涼的薄唇上。
貼了幾秒,才離開。
很簡單的親吻。
“傅總可滿意?”蘇酥下巴放在傅硯舟肩上,說話時熱氣噴灑在他耳朵裏。
傅硯舟滾動了兩下喉結,抬手覆蓋在蘇酥脖頸上,手心捏著她的軟肉,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說:“夫人,哄人可不是這樣哄的。”
“那是哪樣。”蘇酥說。
“我教你,以後記得這樣哄我。”傅硯舟呼吸變得灼熱,直接吻住她的唇。
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兩人嘴裏都是金巴利的氣味,偌大的包廂中是兩人接吻的聲音。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