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進醫院直接被推去了X光檢查室,拍完後現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現在就隻有一隻手一隻腿能動,全身像碎了一樣,鑽心的疼,捏著床單,眼淚都疼出來了。
小然不在身邊,連手機也不在身上,她腦海裏想到了傅硯舟,莫名的有些委屈。
醫生拿到拍片子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走到蘇酥床邊:“我看了一下你骨折的情況,可以選擇保守治療,你屬於輕微骨折,打個石膏就行了,用不著手術治療。”
聽見輕微骨折的時候,蘇酥很想開口。
這還輕微骨折,都TM疼死了,現在動都動不了一點。
“住院須知需要你家屬簽字,待會會有人推你去治療室,我給你上石膏。”醫生抬眼看了一下,空空蕩蕩的,“您家屬還沒來?”
蘇酥是公眾人物,特地給她安排了VIP病房。
“沒家屬。”蘇酥心情很不好,看著自己不能動的腿和手。
“那就您自己簽。”醫生把病曆本遞給她,順口說了句:“用左手。”
蘇酥:“……”被暴擊。
醫生居然還再次強調一遍,她有一瞬間感覺自己殘廢了。
她現在徹底變成左撇子了。
蘇酥左手寫字不好看,簽的名字歪歪扭扭的,很是難看,醫生收回病曆本,看到像狗爬的字跡一樣,不經意間皺了下眉,隨後又說:“你身上還有不少的擦傷,待會我給你開幾隻藥膏,這樣要好的快一些,切記這幾天傷口不能碰水。”
蘇酥難怪覺得自己背上有刺痛感,原來如此,點頭說:“好。”
醫生離開後,蘇酥望著白色天花板。
蘇酥沒過多久就被護士推去了治療室,給她打石膏。
半個小時後,蘇酥已經坐在了輪椅上,瞧了眼小腿上的石膏,和右手臂的石膏,歎了口氣。
疼痛感已經沒之前那麽強了。
被護士推回病房,蘇酥用好的一隻腳去蹬了一下門,力道有些重,門砰的一聲撞到牆壁上。
蘇酥剛抬頭,就瞧見了站在房間裏的男人,眼睛一亮,隨後又撇了撇嘴,臉上浮現出委屈的小表情:“你怎麽現在才來。”
護士看了眼男人,立馬退了出去。
男人在看見蘇酥後,鬆了一口氣,上前,蹲了下來,與她對視,聲音也放柔了:“還疼不疼。”
“我現在這樣醜死了,根本沒臉見人。”蘇酥用腿上的毛毯拉上去蓋住自己手臂上的石膏
“疼啊,當時摔下來的那一刻,我都覺得自己得去見閻王了。”蘇酥跟他比喻,“那種粉身碎骨的疼。”
“不準亂說話。”傅硯舟黑著臉,想到蘇酥本來就是怕疼的女孩,又看見了她紅腫的眼眶,指腹擦過她的眉眼,“被疼哭了?”
蘇酥可不會承認,因為太丟人了:“才沒有,我那是拍戲哭的。”
“好,醫生怎麽說。”傅硯舟說。
“說要兩周後來拆石膏,還有照X線,看看骨頭的愈合情況。”蘇酥吸了吸鼻子。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傅硯舟來了,她就很委屈,有點想哭。
“嗯。”傅硯舟小心翼翼的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