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你前妻又在打臉別人了“沈淩赫!放開我!”
“看清楚我是誰!我……”
明若初努力想掙脫男人的桎梏,卻被他死死壓在酒店鬆軟的大床上。
不等她言明自己的身份,男人帶著清冽酒氣的唇已經將她的話封住。
“我會給你足夠的補償,不論你是誰!”
平日清冷漠然的男人喘息著撕咬她的唇,大手重重扯開她身上的黑裙。
他滾燙的肌膚緊貼著他,呼吸急促,明顯有些異樣。
“可我是你妻……”
她的手抵在他胸口,奮力想推開他,雙腿卻已經被他蠻橫分開!
灼熱的堅挺擠入腿間,讓明若初痛得輕嘶一聲,額前冷汗密布。
那個結婚後正眼都沒瞧過她的家夥緊緊箍著她腰,菲薄的唇吻去她眼角淚珠。
兩道身體抵死纏綿,明若初隻覺腦子一片空白,隻能被迫承受他的衝擊,像是海中漂泊的孤舟。
不知過了多久,她眼前一黑,終於累得昏迷過去。
天色大亮時,房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沈淩赫看一眼整個蜷縮在被子裏看不出樣貌的女人,眼底滿是饜足後的愉悅。
他穿好衣服走出去,助理正誠惶誠恐站在套房的客廳裏。
看見他脖頸上曖昧的紅痕,助理差點腿一軟跪在地上:“少爺抱歉!是我失職了!我,我將您送回房間……就,就去處理那個膽大包天給您下藥的合作方了。”
他心裏暗暗叫苦,是那個不知死活的渾水摸魚爬了少爺的床,還連累他也要玩完!
沈淩赫按了按眉心:“不怨你,吩咐人去準備一套女士衣物。”
他昨天藥性發作聽見外麵有個女人敲門,大概是找錯了人,卻一時發狂開門將她拽進來做了那事。
助理一時有些呆滯,今天少爺竟然這樣寬容?
他定了定神道:“少爺,您吩咐送給少夫人的離婚協議書已經送去了,但昨天少夫人不在,所以還沒來得及簽字。”
而此時,房中的明若初聽見對話聲,恍惚睜眼。
她整個人埋在被子裏,身上異樣的酸痛幾乎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還真是造化弄人。
她原本是過來給下屬送設計圖的,誰知道竟然會走錯了房間,還恰好遇見自己這被人算計下藥的沈淩赫!
助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昨天明家的人打電話過來,暗示我想要西城那塊地皮,您看……”
“明家那老東西還真是貪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好處?跟那女人一丘之貉。”
沈淩赫嗤笑一聲,手指在椅子扶手上無意識敲打:“他真覺得一個鄉下丫頭,能值那麽多錢?把明若初叫回來,讓她抓緊時間簽字,三年之期馬上就要到了,別想拖延時間。”
聽見沈淩赫的話,她指骨倏然間捏得蒼白。
原來明家,一直在找沈淩赫要好處?
她眼中閃過濃鬱的寒意。
沈淩赫對她厭惡至極,如果他知道昨夜跟他發生關係的女人是她,一定會覺得她為了不離婚,故意設計爬床。
趁著他還在和助理聊天,她飛速穿好衣服打開窗戶,翻越陽台到了隔壁無人的房間,轉身離去。
攔下一輛出租車,她淡聲對司機報出沈家大宅的地址。
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她無意識蜷緊了指尖。
沈淩赫跟她是三年前結婚的。
她當時剛被明家找回來,在路邊救了一位心髒病發作的老太太,卻沒想到老人竟然會是沈淩赫的祖母。
老太太對她分外感激,極力主張孫子娶她,而她因為十五年前他給她的那短暫的溫暖,毫不猶豫答應了下來。
可沈淩赫卻覺得她是挾恩圖報的拜金女。
雖然在老太太以死相逼的威脅下答應結婚,這三年,卻正眼都沒看過她,還讓她簽下協議,三年後必須離婚。
她也曾試探他是否記得自己,男人卻態度冷漠。
或許孤兒院中那個遍體鱗傷被他帶上車包紮的女孩,之於他而已,真不過隻是匆匆過客而已。
既然如此,又有什麽好拖泥帶水?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停在沈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