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霸天此時也沒有了出手的意思。
他清楚，他和龍飛之間一旦開打，如果是生死相向，星河都會扛不住崩潰。而且，這背後涉及到大海的計劃，他也不敢亂來。
相比之下，龍飛這句話給他帶來的衝擊更大。
“可能是我的係統之前躺屍比較嚴重。”龍飛說道。
這倒是實話，他的係統太過操蛋，一路躺，動不動還跑路，美其名曰說什麽考驗，實際上就是幹不過，丟下龍飛一個人獨自去承受。
“什麽意思？”龍霸天皺眉。
龍飛的話讓他感覺很意外，都是係統擁有者，龍飛說的情況他從來沒有遇到過。
龍飛一挑眉：“難道你的係統就沒有宕機過？”
龍飛問道。
“沒有啊，我的係統一路到尾，直到我無敵，宕機是什麽玩意。”龍霸天說道。
龍飛臉都黑了。
果然，係統的人生各不相同。
“聽聽，係統你聽到了嗎？同樣作為係統，你就不會感覺到羞愧和自責嗎？”龍飛忍不住問道。
相比之下，龍霸天的係統絕對算得上是兢兢業業。
反倒是自己的係統，就有點狗了，摸魚坑主，一樣俱全。
“叮，係統如果沒有一點追求，那跟鹹魚有什麽區別？作為一個唯一境的存在，你的格局要打開。別忘了，現在他的係統已經終結性死亡，而我還在。”係統這次回應了，而且極為囂張。
“什麽叫終結性死亡？”龍飛捕捉到係統回應裏的一句話，連忙問道。
“就是說，他的使命設定就到這裏。唯一境就已經是龍霸天的極限。而我，又進化了一次，直接成為了歸一係統。這就是說，你的極限可能再進一步。”
係統這一次很絕對，而且帶著一種碾壓一切的囂張。
仿佛普天之下，隻有他能夠做到這一點。
龍飛默然。
係統的回應雖然讓他心中有點激動。
唯一境扛不住天啟劫，那更進一步呢？
龍飛心中不禁想到。
如果真的可以，那提升修為將是自己接下來的絕對追求。
不過另一個層麵，龍飛心中卻生出幾分擔憂。
之前的係統可以確定，是從起源之地出土，那就證明，係統隻是純粹的代碼。
但從現在係統的反應來看，卻早就已經超出那個層次。
他現在已經有了思維，有了人性化。
這一念之間，龍飛心中生出一種恐怖的猜測。
該不會自己的係統，已經進化成為某種級別的神器了吧？
而和自己對話的係統，就是那神器的靈？
想到這裏，龍飛心中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他暫時不會表現出任何心思。
他壓製下去而後看向龍霸天：“這些問題討論起來沒有意義，不過我也不瞞你，我要進入起源之地去做任務，打是肯定不會跟你打的，但如果你有這個膽子，就跟我一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