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寧的文化底蘊很豐厚,街頭巷尾間現代與曆史交織,充滿神奇的色彩。
漫步在街邊,高原之城的獨特氛圍讓人感到身心都得到了放鬆。
上次跟韓銘以及陸柔就在這裡逛了一下午,都沒怎麼玩。
這次鄭飛帶著,一隊人撒開了玩,許願和韓銘身上掛滿了大包小包。
不用想就知道是三位美女的傑作,鄭飛苦兮兮的跟在後麵付錢。
鄭飛的常服有很多黑色的皮夾克,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跟個保鏢似的跟在眾人後麵。
陸柔左手拿著一杯奶茶,右手舉著手機不停的在拍照。
一連在西寧玩了三天,這天下午眾人才登上飛往昆明的飛機。
這天的天氣格外的好,高空之上,陽光穿透雲層,好似一層層薄紗。
鄭飛看著舷窗外的雲景,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在昆侖山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與極端天氣打交道,許願也適應了那種環境。
現在這樣倒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許願和陸柔坐在一起,這丫頭在飛機上還在翻看著這幾天拍的照片。
飛機在空中飛行了兩個多小時緩緩落地。
接機口邊站著兩個穿常服的軍人,那標準的軍姿一看就是軍人,常服穿的毫無意義。
引的周圍來接機的人不斷的看他們二人。
看到鄭飛幾人出來,那兩名軍人抬手就要敬禮。
鄭飛趕緊擺手拒絕:“先去停車場。”
“來少將,我來拿。”其中一名快步上前接過鄭飛手裡的行李箱,他是幫李欣拉著的。
在西寧幾天,三個姑娘硬是多買了兩個行李箱的衣服。
另外一個則是跑到唐韻身邊:“給我吧上尉。”
唐韻也不客氣,對他輕輕一笑把行李箱遞給了他。
鄭飛的軍銜是少將,李欣和唐韻都是上尉,韓銘是中尉。
許願和陸柔還沒有軍銜。
許願也問過鄭飛,為什麼他的軍銜那麼高,和李欣他們直接跨了一個校級。
鄭飛就說他早年在部隊立過功,成為馭獸者後幾乎一直都在戰區待著,軍銜都是軍功換來的。
但他們隻享受軍銜的待遇,軍區有什麼事他們是不過問的。
抵達停車場,兩名士兵立刻抬手敬禮:“一路辛苦了少將!”
“小問題小問題。我們今晚是休息一晚還是直接去研究所?”鄭飛把行李箱塞進後備箱裡問道。
其中一名軍人說道:“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接到你們就直接回研究所。”
“那就回研究所,上車!”
鄭飛說著直接鑽進一輛車,同時一把將韓銘和許願拽了進來。
三個姑娘在後麵的車裡。
車輛駛離昆明朝哀牢山的方向開去。
軍區的車輛幾乎都是越野車或者吉普車,他們執行任務的地方山路居多,這樣的車比較方便。
傍晚時分,群山籠罩在橙紅色的餘暉之中,山巒間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
“許願你沒來過昆明吧?”鄭飛完全不管打遊戲的韓銘,直接問許願。
“嗯。”
鄭飛笑笑:“那任務結束後我們在昆明先玩幾天。”
“再說吧隊長,這次任務時間半年呢。”許願看向窗外欣賞著美景。
抵達哀牢山已經是晚上,開車的司機給他們介紹著這裡的情況。
一些人為開發的是哀牢山自然景區,平時會有一些遊客來這裡遊玩。
野獸出沒的位置開始有軍隊駐紮的防線,那裡開始遊客勿入。
“我們的研究所還在最裡麵,除了哀牢山研究所,還有其他一些研究所都在離異獸和猛獸很近的地方。”
鄭飛對許願解釋著。
前方開車的司機說:“很多人都說哀牢山下午三點前一定要離開,三點後山裡就會彌漫起大霧,這裡也被稱作生命的禁區。”
“其實不止是三點後,這裡終年大霧彌漫,很少見晴天,隻是三點後的霧氣會更濃。”
許願感受的清楚,開車的這個軍人小哥就是個普通人,不禁問道:“在這平時不會怕嗎?”
“肯定會怕啊,怕有什麼辦法,有使命在身上。”他透過車內後視鏡對上許願的目光,笑容有些無奈。
看許願不說話,他繼續問道:“兄弟你看起來很年輕啊。”
“嗯,快二十歲了。”
“真好啊,才二十歲。”他由衷的發出一聲感歎。
兩輛車穿行在山穀中,車窗外陰森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車子開的很慢,周圍漸漸起霧,看不清前方的路況。
開了一會兒經過由軍人設起的防線,那些人隻是檢查了證件就放他們通行。
許願感應的真切,這些守在這裡的軍人中摻雜著馭獸者。
看沒人檢查行囊,鄭飛喜上眉梢:“我頭幾年來的時候還查行李呢,這次都不查啦?”
“哎呀,大家平時在這裡執勤都很辛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啦。”那名軍人笑笑沒說話。
“那敢情好。”鄭飛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