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虎還得親兄弟,曾家五虎十分默契,曾魁一個眼色他們就都明白了。
於是史文恭敬酒,他們來者不拒,但隻要一提出兵,他們就閃爍其詞。
不知不覺每人都吃了三五碗酒,年紀最小的老五曾升感覺腦袋特彆沉重,舌頭都不靈活了:
“教,教絲,你搜,搜,搜了燥夜玉絲雞……”
“噗通!”
曾升一頭栽在桌子上,腦門兒把桌子砸得“咣咣”響!
史文恭笑了:“五郎,你的酒量也不行啊!”
“五郎年紀還小!”
性情魯莽的老二曾密給兄弟找麵子,端起滿滿一碗酒:
“教師我敬你!
“噸噸噸……”
一碗酒下肚,曾密把酒碗翻轉過來給史文恭看碗底兒,一滴也沒有了。
“當啷!”
誰知那酒碗竟是脫手落在桌麵上,曾密晃了兩下,也一撲栽在桌子上。
廢物!
老大曾塗恨鐵不成鋼的白了兩個弟弟一眼,端起俊俏小廝篩好的酒:
“教師,咱們說句掏心窩子話!
“四殿下極有可能是我們大金的下一任狼主!
“他老人家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當大元帥,統領千軍萬馬!
“就算你不想當官,四殿下送你一匹千裡馬,跟你交個朋友又有何妨?”
史文恭歎了口氣:
“我是宋人。
“我若接受了四殿下的友誼,萬一有朝一日,金兵南下……”
“這酒……”
老三曾索張了張嘴,話說到一半撲倒在桌子上。
全都是廢物!
曾塗沒好氣的白了曾魁一眼。
他腦袋也沉,但是還能強撐著把話說明白:
“你說對了!
“我大金終將一統天下,教師可願做大金的先鋒?”
老四曾魁眼皮子打架,拚儘全力說了四個字:
“這……酒……有……毒……”
“噗通!”
曾魁仰天栽倒。
“什麼?”
曾塗終於明白了,又驚又怒的猛然起身,忽然天旋地轉,兩眼冒金星!
俊俏小廝拍手笑道:“倒也!倒也!”
“噗通!”
曾塗晃了兩下,仿佛被伐倒的樹樁子,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史文恭冷哼一聲:
“大哥說的沒錯,他們果然是金國在大宋埋的伏兵!
“竟然還想收買我做金人走狗?
“TU!白日做夢!”
拔出了一把牛耳尖刀,史文恭左手捂住曾塗的嘴,一刀切斷他的咽喉!
俊俏小廝笑嘻嘻的看著史文恭把曾家五虎挨個兒放血。
曾家五虎吃了蒙汗藥,神誌不清,動彈不得,就這麼被史文恭一個個的宰了。
連殺曾家五虎,史文恭吩咐俊俏小廝:
“小乙,你帶人頭去彙合大哥。
“我去見曾弄。”
俊俏小廝正是燕青。
燕青應喏,史文恭收起了牛耳尖刀直奔曾家府。
由於史文恭回來了,這幾日都心緒不寧的曾長官終於可以安心玩女人了。
彆看曾長官五十多歲了,人老心不老,否則他五個兒子哪兒來的?
他的長子曾塗三十多歲,幼子曾升隻有十六七歲。
老頭兒一直都在努力播種。
“嘿嘿嘿!”
曾長官色迷迷的打量著麵前特彆粗獷的村婦,磨盤大的屁股一看就好生養。
伸手勾起這特彆粗獷的村婦下巴,曾長官淫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