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你偏心啊!!!”
也是在這個時候。
在擔架上虛弱至極的胡亥不甘的開口。
為什麼……
為什麼父親如此的偏心……
明明他才是父王最寵愛的那個兒子……
明明他才是那個受害者……
然而父王卻絲毫沒有怪罪三哥的意思……
胡亥很不甘心。
他覺得這個父王變得太陌生了。
陌生得他都快不認識了。
“父王偏心??”
嬴政吹了吹胡子。
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俗話說得好。”
“一個巴掌拍不響。”
“你三哥打你那是為了你好。”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傷害,你三哥這麼做都是為了你,你更應該領情才是。”
嬴政沒有去看胡亥。
或者說自從有了這個三子優異的表現後。
他的眼裡就再也沒了其他公子。
就算這些公子表現得很優秀,但也不及他三子的百分之一,有了秦武的優秀表現。
剩餘的這些公子反而像是一個個廢物。
噗!!!
胡亥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一個巴掌拍不響?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傷害??
胡亥腦瓜子嗡嗡作響。
這還是那個寵愛他的父王嗎??
胡亥是真的感覺自己無比的憋屈。
嘎吱——
推開房門的聲音緩緩響起。
一個身穿白袍的年輕人緩緩走了進來。
“兒臣見過父王!!”
秦武手拿作戰計劃書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小武。”
“你來了。”
嬴政小步跑到秦武身前。
然後他指著擔架上的胡亥說。
“你打他了?”
秦武皺了皺眉頭。
目光也向擔架上的人看了過去。
這個人很陌生。
渾身都被白色的紗布包裹著。
就連臉上也被白布裹得嚴嚴實實。
他一時沒認清這個人。
“兒臣並不認識此人。”
“而且兒臣也不會隨便動手打人。”
秦武確實不認得眼前這個人。
至於打人。
他早上確實打了一個人。
不過那個人明顯不是這個擔架上的人。
嬴政點了點頭,然後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秦武,難不成真不是這小子動的手??
“他是你十八弟胡亥。”
“你真沒打他?”
秦武撓了撓頭。
這個擔架上的人是胡亥??
不好意思……
他真沒認出來。
因為他確實沒有打人的習慣。
他一般都喜歡殺人。
“並非是打。”
“兒臣隻是教他做人的道理。”
哢嚓!!!
胡亥死死地握著拳頭。
一雙眼裡充滿了怨毒之色&nbp;。
他萬萬沒想到在父王麵前這個三哥還狡辯。
“年紀輕輕就陰惻惻的看人。”
“為兄看你是欠收拾。”
也在胡亥陰惻惻看秦武的同時。
秦武一個跨步就走到了胡亥擔架麵前。
啪!!!
一個大耳巴子呼在了胡亥的臉上。
秦武的力氣很大。
哪怕是擔架也在這一巴掌之下四分五裂。
胡亥的身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呃啊……”
胡亥吃痛。
劇烈的疼痛讓他麵目無比猙獰。
原本臉上的紗布也幾乎鑲進了肉裡。
鮮血染紅了白布。
“我要殺了你!!!”
胡亥瘋了。
是真的瘋了。
他張牙舞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秦武這個狗東西哪怕在父王麵前也敢如此的囂張和放肆。
這簡直就沒把他當人看啊!!!
換誰也忍受不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說到底胡亥隻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砰!!!
也在胡亥張牙舞爪撲過來的同時。
秦武一隻腳狠狠地踹在了胡亥的胸膛上。
下一秒。
胡亥的身軀如同離弦之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