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覺得跟閨蜜間說什麽都正常。
但是被男人看到,這種感覺就是怪怪的。
本來今天顧墨這個名字對於商北琛來說就是敏感的存在,她不能火上澆油,低頭解釋說:“女生之間說這種話題純屬口嗨,說的越歡證明越是沒往心裏去……比如你這種我真正放在心裏的,從來就不會說出去跟別的女人分享……微信上討論顧墨,這跟現實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慫的不行,你知道的……而且我說的那些話也都是敷衍樂樂的。”
商北琛把手機扔到一旁,空出來的手扣著她的下頜,有力的拇指撫著她的下巴肌膚,沿著往下,“我有多大,你估測個數值我聽聽?”
“……”
她臉蛋要難堪的爆炸了。
這怎麽能估的。
“我那個就是隨口瞎說的啊。”
男人臉色冷淡寒涼,薄唇微掀道:“隨口瞎說個我的,我聽聽。
男人薄唇貼上她的耳朵,嗓音變得蠱惑了幾分,“家裏有尺子,回頭我讓人找出來,就算沒有我給你出去買,我手把手教你,親手量量。”
她認命的點頭:“嗯嗯嗯……”
一個賬算完了,還有下一個。
商北琛看著她的眼睛,冷冷淡淡的道:“我目測一米八幾?說錯一厘米,今晚就給你多一次。”
“…………”
“一米八七,這個我知道。”她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很得意似的。
就隻剩下一個問題了。
“眼睛睜那麽大,看顧墨的什麽,嗯?”
她的雙手仍然被男人按在頭頂,可他另隻手,放在了他的黑色皮一帶上,解開,拉開了西褲的拉鏈。
寧暖:“……”
“隻能睜大眼睛正麵看自己男人的……記住了?”
寧暖兩隻手都被束縛著,根本不可能立即捂住眼睛。
隻能臉蛋紅彤彤的別過頭去。
醜死了。
猙獰。
恐怖!
不是沒見過的,可是這麽直白的看著……還是第一次。
……
半夜的糾纏。
商北琛在床上這種事情的麵前從來都不會節製。
心疼她時,才會稍微輕緩一點。
可這次有顧墨的刺噭,自己女人跟閨蜜討論顧墨的極大刺噭,他就好比懲罰一樣,失了控的。
帶著點強製的意味,讓諾達的盥洗室,臥室……充斥著女人的哭腔和溫度一起升高。
抱著她給她清洗完,親了親額頭,蓋好被子,調好空調的溫度,男人才去衝了個澡,去換衣服。
淩晨三點,商北琛離開了東城灣別墅。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平穩地駛向京海市國際機場的方向。
這是商北琛跟寧暖同居後的第一次國外出差。
漆黑的夜,男人坐在車裏,指間夾著一根煙頭忽明忽暗的香煙,英俊的臉龐上還有著慾事後的餘溫。
周身也還有並未散盡的濃稠的男性荷尒蒙氣息。
腦海中交織著他掐著她那小腰,深陥進去後她的口耑聲,和後來她破碎口烏咽的低口今。
她喜歡他的做法,可同時又承受不住他,求他結束……
男人下車時,薄唇上咬著煙,眼眸漆黑的低低的笑了聲,他的小女人,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很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