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濤被堵得啞口無言。
兩位同盟也不敢說話!
至於其他牆頭草型的董事們,這個時候還有什麽看不清楚的?大局勢就是,寧暖不同意楊誌濤做董事長!
這個董事長的位子,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應該都不可能坐的上。
一是沒資格,二是都有自知之明,不認為能把這樣一個瀕臨倒閉破產的公司救活。
如果救不活,那上位去幹什麽?背負罵名麽!
當然,這些理智的想法,官癮很大的楊誌濤根本不會去想,已經被董事長的位子衝昏了頭腦!
其中一個一直看不慣楊誌濤的牆頭草,適時開腔道:“寧董此次出事,事發突然!誰來掌管這個公司確實成了一個難題!但是誌濤,現在公司陷入了多大的危機相信你心裏有數,如果你想要坐上董事長的位子,前提你是不是要保證足夠資金的注入?”
一個敢對楊誌濤問話了,另一個也就大起膽子,“我記得寧董沒進去之前,把寧純小姐的股份轉讓給了寧暖小姐,那這說明寧董很好看寧暖,各方麵意義上的看好,也不止一次私下裏跟我們表達過,寧暖能救活公司!我認為,董事長之位……”
這位董事的話還沒說完,楊誌濤就截斷他的話道:“你的意思是,寧暖可以做董事長之位?嗬,她憑什麽!”
楊誌濤看向寧暖,這會兒已經有了撕破臉之勢:“憑你爬上了商北琛的床,就胃口大的想要吞掉這個製藥公司?小小年紀,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寧暖是真的挺瞧不起楊誌濤這種人的,說不過,就往對方身上潑髒水。
“楊總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在給你們男同胞丟人,拉低男性群體素質!攻擊一個女人,似乎就隻有這一句話了?”
在座的男人們臉上頓時也都不好看。
寧暖扯唇笑了笑,笑得極盡諷刺:“男女發生關係,未必就是女的爬上男的床,男的爬上女的床的,還占少數嗎?”
說到這裏,寧暖慢慢的再度勾起唇角,“據我所知,楊總兩年前三番五次猥褻過一個女下屬,逼得女下屬偷拍你進行猥褻的視頻下來反威脅你,你才怕視頻曝光出去丟人,得以罷休?我爬沒爬商北琛的床不需要跟你交代,但你確確實實是一個惡臭!又猥瑣的垃圾男!還想做董事長?把你踢出董事局都不過分!”
“扣扣。”
服務員這時敲門,走了進來。
偌大的包廂裏隻有寧暖一個女人,服務員精準的走到她麵前,微笑說道:“寧小姐,商總在這一樓層盡頭的一間包廂裏有飯局,得知你在這裏,叫我開一瓶酒送過來。”
服務員的話剛落下,眾人就看向了那瓶酒。
在座的都不是沒錢的人,喝過的酒類品種也豐富,當即認了出來,那瓶紅酒看似撲通,實則一瓶酒十幾萬塊。
這個價位的紅酒對於普通人來說肯定小貴,但對於一些出身很好的富二代來說,出去唱個歌,隨隨便便也要開幾瓶這種價位的。
商北琛吩咐人送酒過來,意欲何為?
總不可能是真的請他們喝酒就是了……
目的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商北琛知道寧暖在這裏跟他們談事情,借著送酒之名,在給寧小姐撐腰呢!
寧暖把酒接了過來。
自從跟商北琛在一起,家裏酒櫃內的酒她都差不多認識全了,也稍微懂了紅酒的價格怎麽分辨。
這瓶紅酒,寧暖沒給這些人喝,商北琛不在乎錢,她還在乎,一分也不能浪費在不值得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