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見狀也跟著阿斯蘭敬禮示意。
這裡是軍校,麵對上級的時候是必須敬禮的。
“勞·魯·克魯澤!”克魯澤見狀也隻得舉手回敬一禮。
“克魯澤?星雲勳章?”迪亞卡聞言一下反應過來了,克魯澤上次的戰鬥視頻已經被收錄到ZAFT軍校的學習視頻裡了。
在三個小時裡,單槍匹馬擊毀數十架敵機,這個戰績是ZAFT目前單機施展成績最高的。
“你才反應過來?”尼高爾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還以為迪亞卡知道呢。
“額·····”迪亞卡無奈,他本來就不太感冒這些東西的。
難得的是,伊紮克沒有口臭,隻是轉頭看向了克魯澤,或者說是他手中印著基因研究圖標的黑色手提箱。
因為家庭的原因,伊紮克的母親正好負責管理基因研究這個板塊,所以對基因研究院的圖標畢竟熟悉。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基因研究院標誌屬於一級,也就是所謂的機密。
一個白衣,提著一個代表了PLANT基因研究院機密的手提箱出現在學校,這裡麵的含義·····
“想不到你們幾個會聚到一起。”克魯澤看著眼前幾人,心裡不禁有了一個初略的想法。
“麻,畢竟他們幾個從小就認識,聚到一起也不奇怪。”一旁的拉提斯忍不住回道。
“嗬嗬,你們的成績我有所耳聞,未來可就靠你們了。”克魯澤聞言嗬嗬一笑。
眼前這幾人的家庭背景和個人實力,都處於PLANT上層,未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大可能會在PLANT擁有極高話語權。
當然,這一切是不出意外。
“您說笑了,我們還很稚嫩,未來還需要克魯澤隊長多多關照。”阿斯蘭對克魯澤比較熟悉。
當然,並不是說他認識克魯澤。
而是因為他的父親,國防委員長帕特裡克·薩拉。
他經常聽到帕特裡克·薩拉談起克魯澤和安德魯·巴爾特菲爾德。
“嗬嗬,會有機會的。”克魯澤聞言嗬嗬一笑,基本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以上是MS的基本講解,接下來根據你們的編號每人可上機駕駛五分鐘,各位一定要珍惜啊。”
遠處,負責講解MS原理的老師收起課本,指著身後的兩架練習用MS說道:“當然,你們也不用太緊張,就把這個當做一次普通實習就行,現階段你們隻需要搞懂它的大致運行原理就可以了。”
隻給學員們五分鐘的駕駛時間並不是因為時間緊迫。
雖然中間也有時間因素,但更多還是擔心學員的身體。
駕駛機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除了各種運算以外,更大的問題還是學員的身體素質。
就好像飛行員一樣,身體不達標,你就是把飛機飛起來也沒用。
克魯澤聽著身後的動靜,不由轉身看了過去,視線穿過人群鎖定了悄然退後躲在人群最後位置的諾爾身上。
“諾爾,你激動不?”
諾爾身旁,一個同屬機甲維修班的學員拉過準備後退的諾爾,指著前方的機甲巨人道。
“蠻激動的。”諾爾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笑容,眼中有激動有向往,但也有失落和無奈。
心中的雜陳苦澀隻有他自己知曉。
機甲是男人的浪漫,那個男人不想要屬於自己的機甲,諾爾自然也不例外。
可回想自己的身體,諾爾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悵然。
現在的他還無法駕駛機甲,或者說無法正常使用機甲,先不提他的意識和反應能力以及計算能力方麵無法跟上。
就說他的身體,經過這段時間的恢複,在藥物的幫助下他確實可以和常人一樣正常生活。
但僅限於此。
不要以為駕駛機甲輕鬆,除了需要足夠的大腦運算能力和反應力以外,你的身體也要能抗住機甲帶來的各種負荷。
這種負荷即使是調整者也不能完全抵抗,當然,如果隻是單純的駕駛移動而不是戰鬥或劇烈運動。
隻要身體健康的調整者和自然人都能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