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然而逝~
轉眼來到了CE~71年。
1月15日,太平洋北回歸線戰線戰鬥激化,ZAFT攻擊亞洲共和國的高雄宇宙港。
同一時間,諾爾在克魯澤小隊內待的那是相當的舒服~
1月20日,在赫利奧波利斯,GATX係列及新型戰艦秘密出廠。
1月21日。
諾爾走進了克魯澤的辦公室······
“你找我?”諾爾走進克魯澤辦公室,很不見外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最近好像沒什麼特彆的事情?”克魯澤對此也不惱,或者說已經習慣了諾爾這種做事風格。
“誰說的?我可是兼職機甲維修的人!事兒多了去了!”諾爾一聽趕忙給自己辯解了起來。
“是麼?”克魯澤上下打量了一眼諾爾。
“當然!”諾爾眼都不眨的回道。
其實這段時間諾爾待得確實蠻舒服的。
克魯澤隊地位超然,基本隻執行特殊任務。
而特殊任務那必然要派出精英~紅衣!也就是阿斯蘭他們。
有了紅衣在前,那諾爾這個小綠衣自然就沒人管了,隨便出去晃悠一下就行了,打架什麼的往後稍一稍就好。
其他時間裡,因為他和克魯澤以及阿斯蘭等人關係極好,導致其他人也不好命令他做事兒。
伊紮克倒是很想使喚諾爾,奈何諾爾非常雞賊的選擇兼職機甲維修,畢竟自己好歹也是在機甲維修班待了那麼···那麼一段時間。
也是有檔案記錄的人!
一來二去的,諾爾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克魯澤隊裡的閒散人員,小日子簡直不要太舒坦。
“是麼,可是機甲維修工的工資,恐怕不足以繼續支付你的藥劑費用啊。”克魯澤作為隊長,自然將諾爾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裡。
而且其他成員也或多或少的給自己說過,諾爾的存在有些影響其他隊員的心態。
“這個·····我不是還有MS駕駛麼。”諾爾表情微變,剛忙給自己辯解道。
“是麼?可是最近幾次你都沒有出戰記錄啊。”克魯澤繼續問道。
“嗯,這不是機甲維修事兒太多了麼。”諾爾回道。
“那你這個月的工資就按照機甲維修的工資算咯。”克魯澤繼續說道。
“彆彆彆,咱還是按MS的算。”諾爾急了,彆人少了一個月工資無所謂,自己要是沒了工資搞不好就直接涼了。
因為他從ZAFT軍校畢業的原因,PLANT默認他已經成年同時有了自主承擔責任的能力,所以他現在不僅要償還前期欠下的債務,還要承擔以後的藥劑購買費用。
而這兩個東西的價格······稍微有那麼一點點高。
他因為是MS駕駛員的原因,現在的工資隻是勉強支付,基本上到手就沒了。
“嗬嗬,你應該私下體驗過沒藥吃的感覺吧。”克魯澤說的雖然是疑問句,但字裡行間卻充滿了篤定。
諾爾聞言表情微凝,作為一個充滿好奇的BOY,那必然是體驗過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
畢竟錢嘛,在掙不到的時候就隻能省了,而且諾爾始終覺得克魯澤在誇大藥劑的後遺症,心裡有點兒不太相信。
所以在ZAFT軍校上學的時候,他有次就延時了大概半天時間才吃藥。
結果····諾爾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地獄般的折磨。
先是渾身騷癢難耐,甚至連頭皮都是癢的,然後就是渾身酸麻,好像每一根筋都是緊繃著。
兩者相互作用一段時間後,就是渾身劇烈的疼痛和頭暈,大腦思維凝固,腦海中隻有一個意識,那就是尋找藥劑。
但這個念頭剛剛起來不過半刻鐘,很快就是全身癱瘓,無法感應到四肢,就好像脊椎被人打斷了一樣,但是那種疼痛和各種酸麻瘙癢依舊存在。
自己隻能躺在地上無聲哀嚎,不過還好,這種情況持續大約幾分鐘後,他勉強能重新獲得四肢掌控,才得以咬牙將近在咫尺的藥劑放進嘴裡。
經過那次事件以後,諾爾就開始隨身攜帶多份藥劑,確保不會出現沒藥的情況。
“我這裡有個任務想交給你,隻要你能完成這個任務,那麼我將額外給你一個月的藥劑。”
克魯澤看著諾爾逐漸凝固的表情,無聲的笑了起來,果然,這家夥自己私下體驗過了。
不過這樣也好,懶得自己多費口舌。
想偷懶,那必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