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又希罕你們送了!在你們這多呆一會,我都會渾身不自在。”
小蝶目睹冷冽那得意忘形的笑臉,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慢慢的透過她那陰睛不定的臉顯現出來。難道這個看起來還未成年,隻不過十幾歲光景的小丫頭竟會這麽早的產生所謂少女的悸動。
“嗬嗬,恐怕你不自在也要呆在這裏了!”冷清越故意隻說一半話留一半,一臉的幸災樂禍在心裏想著看誰先沉不住氣來問我原因,眼神不時的在他們三人身上飄來飄去。好像能從他們的身上看出什麽征召來似的。
“為什麽呀?他們就在外麵,我們為什麽還要呆在這裏,真是好笑!”
顯然這個小蝶是最沉不住氣的一個,就在冷清越的眼光還飄到她這時就急急問出心中的疑惑。
“因為呀,就隻有一個人在了,聽我說我們救的兩個年輕姑娘中,一個叫白依依一個叫小蝶,他先是歡欣鼓舞,後又千恩萬謝的走了,估計是回府複命去了。”
冷清越那抑揚頓挫的聲音在這個空靈的山穀中聽起來是格外的清晰動聽。隻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令人滿心的失望。
這人怎麽這樣,知道我們在這裏了,還一個人走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非要告訴管家爺爺,好好處處罰他,最好先打他一頓,再罰他給我們天天掃院子端便盆。
小蝶在心中想著要回去後要如何處罰這個家奴,隻是她卻不會想到要處罰他也得她們先回去才行呀,她那心中所想的一切,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從她那剛開始氣憤的直揮她那小粉拳,到現在一臉陰險的奸笑的表情,冷冽知道這小丫頭心裏,不定在想什麽招對付剛才丟下她們獨自回去的那個白府家奴。真是人小鬼大的丫頭。這麽點事也值得在心裏盤算。
“好了,小丫頭,那人走路時,腳一拐一拐的;應是在找尋你們時受了傷,你說一個受傷的人,加上你這個沒長大的丫頭,能帶的走受傷的白依依嗎?他不趕緊回去找人他還能怎麽辦?嗯?”
冷清越看著繼續在不斷變化表情的小蝶,不想她在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便主動向她說明那個走掉的家奴的情形。
“你別一口一個小丫頭,好像你有多大似的!再說了人家又不是沒有名字,我叫小蝶,記住了,不要再叫我小丫頭。”
小蝶緊緊地握著她那如雞蛋般大小的拳頭,兩眼瞪著冷清越一付要打人的樣子。
“知道了,小丫頭。”冷清越一臉惹不起的樣子,其實心裏早就樂翻了,就你那小樣還想與我動武,我一根小手指就能把你打趴下,隻是不跟你一般見識而已。
“你還叫……
大叔,你管不管你家的臭小子了?哪有這麽小就不懂禮數的人啊。”
這個小蝶還真敢說出口,好像她是多麽的懂禮數一樣。
“好了,越兒,別鬧了,既是這樣,你要趕緊收拾一個棲身之所是真。可不能讓為父今晚露宿枝頭哦!”
冷冽心裏憋著笑,吩咐冷清越趕緊去收拾一個住所,再這樣下去,他非憋出內傷不可。這個小蝶也太有意思了。
“知道了,每次都是我做事,你在一邊玩,我真懷疑我是不是做著事出生的。”冷清越一邊咕噥一邊往外走。
“小蝶,你也去幫幫小越吧!”正在出神的白依依,終於回神了,畢竟是她們主仆占了他們本來的小窩,隻讓冷清越一個人去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哦!可是小姐,你才剛醒過來又有傷在身,要是有個什麽需要,沒有我在身邊行嗎?”小蝶滿麵的擔憂之色。這一刻的她,好像突然變成了大人一樣。
白依依向小蝶搖了搖頭,示意她自己不會有什麽需要,她隻管去幫忙就好了。
冷冽一看連這麽一個小丫頭都要去,隻剩自己與白依依兩人坐在這裏似乎有點不妥,於是他也站起身來說了聲,走吧蝶丫頭,我也陪你一起去吧!
小蝶白了他一眼,破天荒的沒有出聲,默默的跟著冷冽出去了。
隻是她們不知道,她們這一住就是一個月。
沒有冷氏父子的指引,外人甭想找到這裏;也不知是冷氏父子忘記了這一點,還是壓根就不想記得,關於這一點目前他們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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