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沈赫都覺胃裡翻騰,渾身都臟了。
“我都沒碰呢,怎麼就是我傷的了,沈小郡王未免太護妻……”
蘇芮妻字的音才發出來,沈赫就忙打斷道:“我沒說什麼,母親還等著我一道回府,改日再來拜訪。”
沈赫幾乎是逃的。
生怕慢了一步就會被蛤蟆精給纏上。
望著那對自己避如瘟疫的背影,周瑤此刻真正的眼淚才漱漱落下,轉過頭,看著蘇芮質問:“姐姐為何要這般害我!”
“我害你什麼了?你為何如此,你比我清楚才對啊。”蘇芮俯下身,壓迫十足的盯著周瑤。“現在就你我二人,何必裝呢?”
周瑤眼底閃過慌亂,嘴上卻依舊裝道:“我不知道姐姐說的是何意。”
蘇芮從未想過她會承認什麼,深笑道:“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
說完,蘇芮直起身領著喜兒離開,守在遠處的紅秀跑過來正好和蘇芮打了一個照麵,是生麵孔。
她記得,周瑤身邊以前不是這個丫鬟。
小聲的又交代了喜兒兩句。
而周瑤依舊坐在地上,蘇芮方才的來日方長四個字讓她心生慌亂。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會放過她嗎?
所以她今日是故意來壞她的事的?
以後也會如今日一樣,破壞,阻攔她的一切?
她憑什麼!
想到剛剛沈赫看到自己的臉立即劃清關係逃跑的樣,周瑤氣得雙手緊握,指甲都刺進了肉裡也不解恨。
她要蘇芮死!
據說那日平郡王妃和沈赫午膳都沒用就走了,準備了一桌子好菜的侯夫人鬨了一個沒臉,周瑤關在房裡哭了幾日。
一並回來的還有另外兩個消息。
一個是周瑤原本身邊的那個丫鬟在三年前因病死了,另一個是在外瀟灑的蘇燁得知了周瑤被毀容的消息,正快馬往回趕。
看著自己這沒有木門,大大敞開的院門,蘇芮皺眉吩咐:“去舀兩桶糞水來。”
喜兒不明的看著蘇芮,在判定屬不屬於她做丫鬟的範圍。
蘇芮無奈,指著已經種下小苗的菜地解釋一句,“施肥。”
得此,喜兒才挑上旁邊的木桶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