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李缺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此人是一向跟自己不和的王雄。
此人跟李缺同界進入玄陽劍宗。
當年,在參加入門考核時,王雄為了自己能獲得更好的成績,暗中算計李缺。
但卻被李缺識破,反陰了王雄一波,導致王雄差點被淘汰,自此便和李缺結下了仇怨,一有機會就針對李缺。
不過,李缺乃是真傳弟子,又有個護短的師父,而王雄天賦縱使不錯,但隻是一個內門弟子,即便心裡恨李缺,這些年裡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李缺轉過身,果然便看到王雄正麵帶嘲諷地看著自己。
而在他身旁,還跟著一紫衣青年。
此人和王雄一樣,目中對李缺充滿了不屑和嘲弄。
李缺打量了王雄一眼,淡淡道:“關你屁事?”
“你……”
王雄被懟得臉色鐵青,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他旁邊的紫衣男子忽然開口道:“李缺,你來這裡,不會是想參加拍賣會吧?”
“我可告訴你,這次拍賣會上拍賣的寶物。每件都價值不菲,你拿得出靈晶嗎?要是拿不出來,就少出來丟人現眼!”
“關你屁事!”
李缺再次淡淡地開口。
“李缺!”
紫衣青年道:“你就是宗門的毒瘤,要不是有個好師父,混了個真傳弟子的身份,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居然還敢如此目中無人!”
李缺正想回懟過去,杜大德卻有些不耐煩的道:“得了,得了,死賤缺,跟兩個自以為是的蠢貨有什麼可說的,趕緊進去吧!”
“杜大德,你說誰是蠢貨?”
王雄大怒。
“怎麼?不服嗎?”杜大德淡淡地瞥向他。
“姓杜的,你不要仗著家裡有勢,你就可以隨意侮辱人了,你家裡再有勢,也有夠不著的地方!”
王雄顯然知道杜大德的背景,目中閃過一抹忌憚。
杜大德猛地湊到王雄麵前,將大臉伸過去,“威脅?威脅算什麼本事?有種來打老子,老子求打,你不打就是我孫子!”
此話一出,王雄和紫衣青年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這公眾場合下,他們自然是不敢動手的。
且不說玄陽劍宗禁製門內弟子內鬥,即便真有不可化解的仇怨,也需上生死台,就算真打起來,他們也沒有把握能打贏杜大德。
遑論人家背後還有人呢!
“不敢?”
見兩人站著不動,杜大德一臉鄙夷地冷笑道:“不敢,以後見著我們就閉嘴,彆他媽的一天天犯賤!兩個賤孫!”
聽到這話,王雄和紫衣青年兩人氣得牙都快咬崩了。
王雄盯著杜大德道:“馬上就是宗門大比了,姓杜的,你給我等著!”
杜大德不屑的笑道:“想在大比中使陰招搞老子是吧,老子等著,你最好彆讓老子失望!”
說完,轉身進了貴賓室。
“區區內門弟子,卻要來挑釁我堂堂真傳弟子,兩個擺不正位置的蠢貨,就是愛犯賤!”
李缺丟了一句話,也進了房門。
兩人再次氣得差點破防。
紫衣青年問道:“王師兄,這李缺就是個廢物窮鬼,是怎麼有資格去貴賓室的?”
“沒看到他跟著杜大德嗎?不然你以為就憑他這窮逼樣,憑什麼進貴賓室!”
紫衣青年低聲道:“王師兄,這兩人如此羞辱我們,要是不給他們點教訓,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要不要我去找兩個人……”
王雄搖頭,“先讓他們狂幾天,待宗門大比開始,看他們怎麼死,已經有好幾位實力強大的師兄,看他們兩不爽很久了!”
說完,也轉身進了隔壁的房間。
紫衣青年點點頭。
爭鬥難免見血。
在擂台上,將人弄死,確實也沒人會說什麼。
……
“歡迎諸位貴賓來到天雲閣,奴家是今天的拍賣主持人小夭,咱們今天所有的拍品,拍賣規則都是奴家出價,諸位貴賓競價,價高者得,若沒有人競價,那就視為流拍,換下一個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