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來到主臥的房間,翻箱倒櫃地搜尋起來。很快,她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小鐵盒,打開一看,裡麵有一些零散的鈔票和幾張糧票。
薑柔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將這些錢和糧票全部收入囊中。
做完這一切,薑柔看著這如同蝗蟲過境,鬼子進村,除了尿壺和痰盂的家心中一陣疼快。
做完這一切後,薑柔想了什麼。
為了應對薑建國等人回來。
薑柔從門口拿了一塊磚,心一狠朝著自己腦門猛的一砸下去。
隨即倒在地上。
薑建國跟周紅回來後,看著大開的門戶直接就炸了,也沒有管被砸暈趴在地上的薑柔。
“我的麻呀!家裡遭賊了。”周紅這一聲尖叫瞬間吸引了整個大院裡的鄰居。
大院裡住著四五戶人家,這時候又是下班高峰期,基本上都在家裡準備晚飯。
此時聽到周紅這聲尖叫,瞬間被吸引了過來,紛紛放下手裡的活,跑了過來湊熱鬨。
“薑建國,你家這是準備搬家了呀。”
“對啊,這是什麼時候搬空的啊!”
有鄰居幸災樂禍的調侃道。
周紅氣憤不過,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是不是你偷了。”
一聽這話,對方可不樂意了,“你上班,我也去上班了,我怎麼偷的。”
家裡遭賊的見過,但家裡遭賊被偷成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
賊不走空,這被偷成這樣,老鼠來了都恐怕都會可憐的留兩粒米。
大家七嘴八舌相互討論著眼前被搬空的薑建國一家。
沈大媽此時開口說道:“你家姑娘下午不是回來了嘛,人呢?”
這時眾人才看到被砸暈躺在地上的薑柔,旁邊還有一塊斷成兩瓣的紅磚。
眾人的目光聚焦在薑柔身上,一時間議論紛紛。有人趕忙上前,輕輕拍打著薑柔的臉頰,焦急地呼喊:“姑娘,醒醒,醒醒啊!”
過了好一會兒,薑柔才緩緩睜開眼睛,裝作虛弱地呻吟著,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茫然。
周紅見狀,立刻衝上前,一把揪住薑柔的衣領,怒聲質問道:“家裡東西呢?是不是你勾結賊人乾的好事?”
薑柔委屈地紅了眼眶,聲音顫抖著說:“我……我一回來就被人從背後打暈了,醒來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說著,淚水奪眶而出,看起來可憐極了。
“胡說,肯定是你不滿我和你爸的決定肆意報複,聯合外人把家裡搬空了。”說話間,周紅趁勢要過去打薑柔。
磚瓦場的張大叔看到這,上前攔著,“家裡進賊了,怪起孩子乾什麼?,你一個大人都不知道,拿孩子出什麼氣!”
“就是,她一個一整天都不在家的孩子知道個啥,更何況還被賊人都後麵砸暈了。”
“不想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遭到了報應,或者是在外麵得罪了人,被彆人報複到家裡來了。”
一旁的王嫂看不下去,“放你嘛的屁,小柔什麼樣的,我們一個大院裡的鄰居還不知道,三蹦子打不出一個響,你想拿孩子出氣,也要找個正當的理由來。”
沈大媽此時站出來了,“到底是什麼能讓你覺得小柔能聯合外人將家裡搬空。若說不出個所以然,小心我們告你誣告,讓民警把你抓進去,關幾天。”
沈大媽可是這一片的街道辦事處主任,她的話帶著權威性,在加上大家早就看不慣周紅這個繼母整天苛責薑柔了紛紛讓她拿出說辭來。
“你說啊!”
“快說,不然告你誣告。”
周紅見此,脾氣也上來了,“哼,肯定是這小丫頭不滿我和她爸,讓她把工作讓出來,聯合外人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