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北冥芷琴輕輕低喃了一聲。
樓蕭立刻轉移了話題,“太醫剛剛給三王爺看過病了是嗎?這病可有醫治的辦法?”
“唉!”一聽樓蕭提起這事,北冥昊淵便沉沉的歎了一口氣,“三哥這病……恐很難治。想當初三哥可是幾個皇子裏最優秀的,小小年紀已是學武奇才,三歲便能認全所有字,可惜啊!要不是那巫咒,毀了三哥容貌,毀了三哥的武功,又害他……”
“你少說兩句。”北冥芷琴瞪了他一眼。
樓蕭聽得怔了一下,心沉沉的。
她給北冥擎夜把脈的時候確實沒有感覺到任何內力,但昨晚上給奸商把脈的時候清晰感覺到奸商的內力深厚。
那樣深不可測的內力,讓人惶恐。
這大概就是差別。
樓蕭驚恐的發現自己又想到了奸商,那男人總是莫名其妙便出現在了腦海中,讓她防不勝防。
“咳咳。樓蕭兄弟就送到這兒了吧,剩下的我與皇姐一同離開。”
北冥芷琴不滿,但已經被北冥昊淵給拖著離開。
樓蕭也沒有再送,眯了眯眼睛看著他們的背影。
她能感覺到這二人對北冥擎夜是真的關心。
……
“你拉我做什麽?”北冥芷琴被拉走,不滿的甩開了北冥昊淵的手。
“皇姐,你是不是瘋了?真的看上樓蕭了?他可是比你小好幾歲呢!”北冥昊淵低聲說。
他這是怕說大聲,讓跟在身後的下屬們都聽見了去。
因著這話,北冥芷琴的俏臉飛上了兩抹紅霞,她瞪了北冥昊淵一眼。
“這有何不可?我要是喜歡,父皇肯定同意。”
北冥昊淵嘴角抽了一下。
雖然確實是會同意,可想想二皇姐之前克死的那些男人,樓將軍恐怕也不會同意。
……
樓蕭反身回屋,北冥擎夜已經從榻上起身,暗夜正給北冥擎夜穿衣。
男人高大的身子真是行走的衣架子,再樸素的衣裳穿在男人的身上,都多了一分貴氣。
雖然傻了點。
樓蕭輕輕咳嗽了兩聲:“公主已經送回去了,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
她這下屬的差事做的可真是輕鬆,甚至比在樓府過得還悠閑。
睡覺能睡到自然醒,也不需要被叫去書房天天聽樓宇念經,更不用被罰去抄書。
在這兒生活也是挺好的。
暗夜正在給北冥擎夜整理衣袍,頭都不抬一下,吩咐說:“去把熱粥端來喂主子。”
樓蕭輕輕哦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聽見腳步聲遠去,北冥擎夜微微側眸看了過去,眉心一結。
對樓蕭的在意,越來越深。
……
一日下來,樓蕭便被暗夜以各種理由差遣她,端了早膳又端午膳和晚膳,一日三餐都得她親自伺候著。
用完膳她就負責把這些碗筷刷幹淨,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北冥擎夜的機會。
樓蕭的心態很平靜,她等著事情做完好行動。
今晚上,聽聞北冥昊林帶著皇妃入宮,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馬上回府,這是好機會。
樓蕭將手中的碗一丟,將手上的水漬盡數擦在了衣裳上,轉身回屋。
她推開屋門,動作卻是驀地一滯。
屋中有人!
“臥槽!”她一個抬眸,便看見了床榻上的男人。
這不請自來的男人,竟然堂而皇之的躺在了她的床榻上!
“三少,您說什麽?”福一剛好經過,聽見了樓蕭的罵聲。
“沒……沒什麽。”樓蕭一個用力,將門給闔上上鎖。
門口的福一疑惑的看著緊閉的大門。
樓蕭大步衝到了床榻邊,不爽的問道:“奸商,你又來幹什麽?三王府是你隨便亂闖的嗎?”
尤其是這男人也沒有過問她的意思,就這麽躺在了她的床榻上,樓蕭氣極了。
男人斜倚在床頭,豎起單膝,微微抬了抬鳳眸,慵懶神色中盡是妖孽。
“包紮傷口。”他平靜的說了四個字,語氣那般的理所當然。
樓蕭隻差一口老血噴出。
“你不會讓夜凰門的人給你包紮嗎?”
“他們沒你包的好。”男人頓了頓,又強調說,“本君喜歡你包紮。”
“……”前半句樓蕭可以接受,後半句,卻酥到了她。
樓蕭想趕人,卻被他搶先一步出聲。
“既然昨日傷口是你處理,理應由你負責。”
“……”這是什麽奇葩理由?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