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蕭對上樓塵那氣惱的神色,微微扯了扯嘴角,邪氣的勾了勾唇角。
樓塵越是生氣,她就越是高興。
樓蕭隨即往外走。
樓塵在原地跺了跺腳。
……
樓蕭不知為什麽,看暗夜和暗影的模樣似乎有些急切,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北冥擎夜已經上了馬車。
他們急迫的樣子,讓樓蕭心中有些疑惑。
“樓蕭,你還愣著做什麽,上車。”暗夜見她還站在馬車邊,催促了一聲。
樓蕭狐疑的又看了一眼暗夜和暗影的神色,終於還是爬上了馬車。見他們如此急迫的模樣,她也算是配合,上了馬車便自覺坐在了北冥擎夜的身側。
見她上馬車,北冥擎夜輕輕掃了她一眼,抿了抿唇。
樓蕭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瞪了他一眼,說:“要是累就睡覺,別盯著我看。”
傻兔子盯著她的模樣,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隱約覺得……熾熱。
可她這話音剛落,肩上忽然一重,男人竟然將腦袋擱在了她的肩上,甚至還在她的肩上蹭了蹭。
他丫的,他的麵具堅硬的厲害,隔著衣料摩挲著,疼!
樓蕭一把推開了他的腦袋,怒道:“死兔子!你的麵具很疼!”
被推開的猝不及防,男人眸色一深,卻還是做出了委屈的神色,像是被樓蕭的動作給傷到了心一般。
樓蕭發現他麵具外的薄唇輕輕癟了癟,眼中竟是湧上了一絲委屈的水霧,看上去像是傷心。
光光隻看薄唇,這男人的唇瓣形狀完美惑人,厚薄適中,唇色更是紅潤,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樓蕭盯著他的唇看了好一會兒,驀地瞥開了視線。
傻兔子的唇和奸商的唇不一樣,奸商的唇是菲薄,都說有這樣唇瓣的男人都是生性涼薄之人。她竟然還被強吻了幾次。
但她也不能確定,畢竟奸商的臉是易容的,那可能不是他原本的樣子?
不知不覺怎麽又想到了那奸商!
樓蕭暗惱,視線又落回北冥擎夜,見他委委屈至極的模樣。
她最受不了這傻兔子露出這樣純潔又委屈巴巴的神色。
她輕輕一歎,將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說:“睡吧,睡吧,有爺在。”
到底是怎麽被這傻子給攤上的,而且關鍵是她為什麽總是受不住他的傻兔子攻勢?
男人靠在了她的腿上,臉朝著她的懷裏,唇線微彎。
他能清晰察覺到胸口的傷口崩裂開來。
……
入了王府後,暗夜與暗影將北冥擎夜扶下馬車,領著北冥擎夜入了寢屋。
樓蕭正要跟上,卻被暗夜給攔住了。
暗夜說:“你回去休息吧,主子我們自己會照顧。”
這一路暗夜和暗影的奇怪,讓她有些不解,她也不強求,隻是輕輕聳了聳肩,轉身往自己的屋子走。
待確定樓蕭離開,暗夜這才入屋。
“砰”的一聲響,寢屋的門被猛地闔上。
樓蕭聽見關門的聲響,微微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聳聳肩。
很好,他們沒空過理會她,那她可以去偷鑰匙了。
……
暗夜看了一眼他們主子的傷勢,低聲道:“主子,要不,叫大夫過來?或者現在去尋羽公子過來?”
“不必。”北冥擎夜低首輕掃了一眼胸口的傷勢,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暗夜看向暗影。
“都出去。”男人出聲趕人,語氣一如往常的冷冽。
可暗夜分明聽出了他們家主子語氣中的那麽一絲……迫不及待?
暗夜晃了晃頭,果然主子的思想,他是看不懂的。
暗影與他一同出了門。
暗夜說:“主子最近反常的厲害。”
暗影白他一眼:“還看不明白嗎?主子必定是想讓樓蕭包紮。”
“呃!”暗夜大驚,愕然。
……
樓蕭剛好將夜行衣穿上,正在係腰帶之時,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樓蕭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將腰帶胡亂係上,朝著門外吼道:“幹嘛?”
也不知道門外是誰,不管是誰,見到非狠揍一頓不可。
吼完這一嗓子,卻沒有聽見門口有人回答。
樓蕭蹙眉,繼續裝作無事的模樣低下頭來係腰帶,門又被敲響了。
她忍了忍,走到了門邊將門給猛地打開。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字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人給抓住了腰際。
眼前一花,腰際一緊,一個轉身門被闔上,她就被人抵在了門上。
動作一氣嗬成,快的讓樓蕭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