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算借蕭驚鴻的手幹掉北冥昊林吧?
嘖嘖……
樓蕭不由得感歎,論卑鄙無恥,恐怕無人能敵這廝的分毫。
“那麽,那些叛軍的事情,你應該不會插手吧?”樓蕭狐疑地問道。
“看你。”他言罷,卻忽然從水中站起身來。
樓蕭原本想著接下來該怎麽做的時候,誰知“嘩啦”一聲響,男人在她毫無防備下從水中站起身來。
“臥槽!”她低咒了一聲,被嚇得連忙往後退去。
這事情真的不能怪她,雖然她是法醫,光著身子的屍體她倒是見過不少,可是這麽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男人卻挑了挑眉梢看她。
剛剛從水中站起身來,水珠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上劃過,從他性感的喉結一路往下,掃過男人性感的鎖骨,緩緩往下墜去。
結實的肌肉,性感的勁腰,還有那沾著水汽的肌膚,無一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活生生的一個男人就算了,還是一個極品身材的男人。
視覺的衝擊,讓樓蕭莫名感覺到了一陣口幹舌燥。她忽然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幹巴巴地說道:“我忽然覺得天氣有些口渴,我要出去喝水。”
“嗯,過來替本王更衣。”那語氣,簡直是理所當然。
樓蕭暗暗咬牙切齒。
真把自己當大爺,還非得讓她給他更衣!
樓蕭壓抑著心底的那股不爽,走到了桌前替自己倒了一大杯水,仰頭就把水給飲盡。
該死的男人!
隔著屏風,北冥擎夜能感覺到某個丫頭重重將茶盞砸在桌上的沉重響聲。
樓蕭大口地喝完了一杯水,這才將衣袖卷起,氣勢洶洶地繞到了屏風後。
左手上有傷,因此剛剛給北冥擎夜搓背的時候,都是用的右手。
剛剛轉過屏風,卻發現某男已經一身清爽,衣裳也早已整齊穿在身上。
雖然……隻著了一件裏衣。
樓蕭微愕。
“你不是讓我給你更衣的嗎?”
“失望了?”男人聽她這樣說,眼底暈開了一抹笑意。
樓蕭撇嘴,倒不是失望,隻是有些……想咬他。看他這神情,應該是故意耍著她玩的呢!
“那你再幫本王穿上。”男人如玉的長指一挑,衣襟被他扯開。
如此敞開的衣襟,裏麵的春.光一絲一毫泄露,讓樓蕭大大地吞了一口唾沫。
剛剛喝了這麽多的水,這會兒卻又口渴了。
“你個奸商!”樓蕭罵了一聲,上前連忙把他的衣襟給扯上,勒得死死的。雖然如此做了,可是眼角餘光還是不由得往裏麵瞟。
這真的不能怪她,誰讓這男人身材這麽極品。
想她一個驗過無數男屍的人,什麽樣的身材沒見過,唯獨像眼前這個,還真是……
“在想什麽?”男人幽沉的聲音突然劃破了她的思緒。
樓蕭回過神來,才恍惚想起她還抓著這男人的衣襟沒有放手,她連忙鬆開了手。
“我問你,叛軍的事情……你會不會動手?或者有什麽別的打算?”
“你想本王如何做?”他見她鬆開了抓著衣襟的手,眸色微微一動,伸出大手攬在了她的腰際。
之前知道不能碰她,連絲毫的肌膚之親都不行,他忍得多辛苦。這會兒,可以肆無忌憚地碰她,哪怕隻是抱一抱親一親也不錯,之前忍耐的日子,今日他必定是要討回來的。
樓蕭被腰際的大手一攬,身子一個趔趄就摔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的側臉正好就貼在了男人心口的位置,來自心口之處.男人那強烈的心跳聲,震得她的耳膜都顫著似的。
“倒也不是想讓你如何做……畢竟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幹嘛。難不成蕭驚鴻還想打算憑借我們兩人的力氣,將那些叛軍給剿滅不成?”
這有些不切實際。
“隻是一部分,他們守候在萬景城的官道上,表麵打劫,實則……”
“實則什麽?”樓蕭見他停頓了一下,不解抬頭。
可他卻沒有說下去了,眸光一斂,剛剛男人身上柔和的氣息瞬間變成了冷冽。他幽邃的黑眸驀地落在了門口。
門外,暗夜和暗影沒有守在門口。
“有人來了。”樓蕭也察覺到了,大門口有人。
樓蕭也挺好奇,暗夜和暗影守在了何處。
“咚咚”敲了兩聲,門被敲響後,北冥擎夜沒有出聲。
“那個……公子,您要的美人,小的給您送來了。”門口的小二一臉興奮地說著。
要的……美人?
樓蕭驀地抬起頭來看他,那雙黑亮的眼睛中除了錯愕之外,還有一分莫名。
她了解奸商,他絕對不會叫美人的。而且之前他就一直守在她的屋子裏,他們一直在一起,奸商怎麽可能會叫姑娘?
樓蕭張嘴,剛想說話,男人的溫涼的唇卻毫無征兆地落下。
“唔?”搞什麽鬼?
樓蕭莫名其妙地被他給強吻了,還來不及發聲,所有的聲音盡數被他吞沒入口,隻餘下了“唔唔”的聲音。
“公子?”門口的小二見屋內還沒有動靜,又有些狐疑地輕輕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