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蕭隱約覺得,自己是被這男人耍了!
“奸商,你是不是根本沒有醉!”
他不但沒醉,而且……還讓她感覺到了危險。
男人的眸底燃起兩簇火焰,一種要把她吞噬殆盡的火,差點要灼進她的心底。
“我何曾說過我醉了?”他啟唇,聲音比之前更暗啞。
樓蕭磨牙,“那你做這些幹什麽?”
把她抱來浴池,還把她給扔進浴池裏,是腦子瓦特了?
哦不……準確說,不是他腦子瓦特了,而是他……
她問完這話,男人以行動告訴她,他想要做什麽。
腰際驀地一緊,她被他攬著腰際轉了一個圈,隨即被壓製在了浴池邊上,男人大手一扯,輕鬆拉開她的衣裳。
她的衣裳早已緊緊黏在身上,將她妙曼的曲線勾勒而出,無疑是在燃燒著他最後一點理智。
“樓瀟瀟,你說,怎麽辦?”他竟然連名帶姓地喚她。
樓蕭愣了一下,視線被男人灼灼的視線糾纏著,竟是挪動不開分毫,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說:“那要不……要不你就吃我吧?”
她剛說完這話,她真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大概也隻有她才會這麽傻氣,竟然傻愣愣地把自己送上去,讓人家吃?
要吃,也該是她動嘴吃才對吧啊?
她真想一巴掌拍暈自己撞死算了!
男人沒有回應,凝眸看著她臉上暗惱的神色,眼底難以掩飾的深意。
池子裏的溫度在上升,二人之間又毫無阻擋的肌膚相貼,彼此之間的肌膚也莫名灼人萬分。
天知道,樓蕭此刻的心底是有多麽的無奈和糾結,還有些……小衝動。
天人交戰啊!
北冥擎夜握著她腰際的手漸漸收緊,恨不能將她揉碎入身體裏。
“樓瀟瀟,你沒有選擇。”
他俯下頭,滾燙的唇落在她的唇上,輾轉掠奪。
樓蕭的神思一下便被他的吻給帶離了去,整個人都有些懵,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她隱約看見男人的眸底有一抹隱忍的苦痛。
那是一種壓抑的痛。
還有相貼的心口位置,莫名有一種異樣感。
她想分開,想看看怎麽回事。
他的心口位置,好像有什麽烙印浮現,烙得她生疼。可北冥擎夜沒有給她分開的機會,死死禁錮著她的腰際,讓她退無可退。
此時此刻,樓蕭已經毫無反抗之力。
他就像是一隻狂暴的獅子,臉上分明是最為冷靜的神色,可那雙眸子裏,卻映著一種獸.性的光,還夾雜著一種莫名的痛苦。
她試圖掙紮,可是掙紮不開!
池子裏,白霧繚繞間,將二人的身子映在白色的霧氣中,若隱若現。
外麵夜色尚好,屋內溫度也在躥升。
……
“絲……痛痛痛!”樓蕭吃力地睜開眼睛,她覺得她的腰際要散架,費力地支起身子,轉頭看向身邊。
沒人!
她輕輕咬了咬下唇,身上未著寸縷,肌膚上的痕跡盡顯,當然,除了某人的傑作之外,還有血跡!血跡泛著黑色全部凝固在了她心口的位置。
她慌忙將被褥拉扯上,遮蓋得嚴嚴實實。
她莫名感覺到一絲心慌,這種慌亂感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扼著她的喉際,讓她難以呼吸。
昨晚上……他們確實很瘋狂,從浴池站到寢屋的桌上,又轉移到床榻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折磨了多少次。
坑爹!
女人的第一次果然很痛,痛到撕裂身體。
她四處尋找自己的衣裳,最終在池子裏看見了漂浮在水上的白色衣裳,正是她昨晚上穿的。
不止……還有她的最貼身的其他衣物,肚兜啥的。
哦買噶的。
樓蕭恨不能尋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她連忙四處看了看,起身去尋了一件北冥擎夜幹淨的衣裳穿在身上,又把腰帶捆上,正好彎身把池子上的衣物給打撈而起,門外忽然傳來了說話聲。
“蕭大人,我們主子並不在屋中。”
“嗯,本官知道,本官來找樓蕭的。”
蕭驚鴻?這個時候蕭驚鴻怎麽會來的?
樓蕭慌亂的視線開始四處搜尋,最後衝到了北冥擎夜的床榻邊,將衣裳立刻扔在了床底下。
門也恰巧開了。
管家推開的,他並不知道昨晚上屋子裏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屋子裏還有樓蕭,待推開門後,管家傻愣住了。
樓蕭也愣住了。
門口的二人都愣愣地看向樓蕭,一種微妙又尷尬的氣氛在屋內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