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裕!”
“現在是什麼情況!”
“嫿嫿怎麼樣了!”
“聽到我說話嗎!章裕!!”
電話那邊,一直聽不到任何聲音,簡意又急又大聲的喊著章裕的名字。
黑色汽車裡,章裕呆呆愣愣地坐在駕駛座,回神般撓撓自己的後腦勺,抬眼再次瞥了眼前方十幾步遠的位置,抿著嘴皺成苦瓜臉,
傅默和溫嫿正吻的難舍難分。
這吵著、推著、打著,怎麼就親在一起了?
他在車裡沒有聽到溫嫿捧住傅默的臉後說了什麼,才製止暴怒的傅默扔掉鐵棍。
“章裕!”
“嫿嫿和阿辰現在怎麼樣了!”
章裕輕咳一聲,看向躺在一旁的沈清辰,急忙開口,“阿辰還在暈著,他的手暫時保住,嫿嫿,”停頓幾秒後,組織了措詞,“嫿嫿,還在勸阿默哥,”
“傅明聿大概半個多小時後趕到,我可能還要一個小時,有任何情況都要給我打電話。”
掛掉電話,看向把四個車門堵得密不透風的保鏢,車鑰匙也早被他們拔了,章裕再次按下車窗喊著溫嫿的名字,叫了兩聲,又被傅默的保鏢一把捂住嘴巴。
不遠處的入口,陸筱筱和簡瑾兩人好不容易爬上堵住入口的兩輛汽車的車頂,氣喘籲籲地站穩後,瞪大雙眼望向車燈前擁吻的兩人,幾秒後,陸筱筱失聲尖叫,滿臉憤怒地大吼,“放開嫿嫿!”
上次在會所,她不知道那是溫嫿,再次看到這種場麵,還是在這麼多人麵前,氣得臉色通紅,立即拉住簡瑾跳下車就要衝過去。
剛落地站定就被傅默的保鏢製止在原地。
阿徹作為離她們最近的人,也沒有想到溫嫿竟然能勸的住傅默,呆呆看了激吻的兩人幾秒後,走到沈清辰身旁,示意手下將他放到地上,蹲下來查看他的傷勢。
所有人都被傅默的舉動弄的猝不及防,也包括溫嫿。
鐵棍砸在地麵上聲音響起,溫嫿心裡那根緊繃的弦剛鬆了幾分,傅默冰冷的薄唇掠奪般碾住她的唇,似要吞噬她,不容許她有任何逃脫,貪婪又用力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
讓他癡迷、上癮、戒不掉的氣息。
渾身的肌肉緊繃且僵硬,身體微微顫抖,緊閉的眼睫顫動不停,傅默極力壓製住心底那股暴虐的情緒,將箍按在懷裡人抱得很緊很緊,像要把她融入自己身體裡。
唇舌不停歇地激烈勾纏,不斷地索取、霸占、吞噬屬於她的味道。
溫嫿腦海中都是沈清辰的傷勢,必須要馬上將他送去醫院,她擔心拖的越久越危險,手上使勁捶打著傅默的肩膀和手臂,他的手臂就像是要焊死在自己身上一樣,越用力,強勁有力的手臂焊的越緊。
她嘴裡發不出任何聲音,柔軟的雙手再次抓住他的臉往外推拉,越抗拒他,他癡纏得越緊,吻的也越發窒息。
他真的是一次比一次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