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結婚,我都答應你,傅默。”
她手心裡的汗幾乎滲出來,看向靜靜地坐在身旁的男人,低聲說出這句話。
“都不需要了。下車吧,我會讓人送你回去。”是一種空洞且冷漠的聲音,他就像已經靜止一樣,連呼吸都幾不可聞。
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他現在的態度說明真的沒有任何回旋餘地,阿徹隻給她五分鐘時間,強忍住淚水,溫嫿抓緊他的胳膊,開口時聲音不自覺的哽咽,“傅默,放過他吧,他不能沒有那雙手,這明明隻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把他牽扯進來,他有大好的前途,不應該被我牽連的,你放過他吧,傅默。”
“因為我不想喜歡你了,懂了嗎。不斷手可以,我去弄死他,你滿意了嗎。”傅默緩緩睜開雙眼,眼神空洞無物,周圍空氣仿佛被抽離,隻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讓人感到壓抑至極。
她從來沒見過傅默這個樣子,死寂的像一攤死水一樣沒有任何波瀾。
溫嫿顫抖地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仿佛所有力量也跟著被抽離,柔弱的脊背慢慢彎下去,整個人脆弱又無力。
眼角的淚水一滴一滴滑落,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耳旁的車窗被敲響幾下,幾秒後阿徹拉開車門,示意她下車,“時間到了,溫小姐,我讓人送你回家。”
溫嫿沒有動,她的眼神在那張冷硬的臉上停駐,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慢慢地,柔軟的雙手捧住冷硬的臉龐,微微偏頭,顫抖著吻上了他冰冷的薄唇。
“溫小姐,下車吧。”阿徹微彎腰看向車裡,愣住幾秒,沉默地關上車門。
鼻息相纏,柔軟溫熱的唇輕吻著他,傅默眼睫輕顫著緩緩睜開雙眼,他沒有推開她,隻是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她淺淺地吻著他,輕輕地吻著他的唇,然後,顫悠著撬開他的牙關,閉上了眼,加深了這個吻,男人嘴唇微微張著,也閉上了眼,漸漸的條件反射般回吻著她,情難自禁地低頭含著她的唇瓣,繼而唇舌溫柔地纏繞,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柔情,睫毛不自覺地潮濕。
慢慢地,慢慢地,
他細細地在她唇上輾轉著,周圍一切都安靜了,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他的冷硬,她的柔軟,緊緊相擁在一起。
“婚姻和你,我都要。”微微分開的唇瓣輕扯,沉寂的目光寸寸梭巡著她的臉,傅默聲音極低,語氣平淡又暗含強勢的偏執,“不準再喜歡他,也不準再見他。”
“結婚不行,我也不可能不見他,傅默,他”,溫嫿語氣緊張,臉色變白了幾分,話音未落完就被他打斷,
“溫嫿,這是最後一次機會,答應了就不許再反悔。”男人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狠戾、決絕,帶著讓人心生懼意的威壓。
溫嫿被他眼神中迸發出的強烈壓迫感震懾住,無聲地拽緊了自己的指尖,抿著嘴角冷冷看向他。
“我們可以結婚,相信我,你擔心的那些都不會存在。”額頭相抵在一起,傅默的左手輕覆在她右臉,黑眸慢慢變得幽暗不明,語氣冷漠的不容置喙,“至於他?我不喜歡你們之間再有任何聯係,知道嗎。”
“回答我,溫嫿。”指腹輕輕撚著她的柔軟圓潤的耳垂,語氣變沉催促著她。
溫嫿的眼底帶著一絲悲涼,許久後,很乾澀低啞的聲音,“我要他一生無虞,傅默。”
縱使光線模糊,彼此都將各自眼底的情緒看的真真切切。
“好。”
說著,微微抬頭便親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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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
襯衫、褲子一件件滑落到地上,
他一隻手繞過她的腰到後麵,打開浴室的門,一隻手托著她的腰,把她抱進了浴室腳一彆,踢上門,唇上糾纏相黏沒有鬆開,推著她抵到洗漱台上。
柔軟的腰肢似被壓彎的柳條,溫熱的指腹順著柳條緩緩滑落,輕碾著柳樹上的露珠,
“傅默,”溫嫿渾身輕顫著叫出他的名字。
滾燙的呼吸灼燒著她心口,薄唇輾轉遊吻至白皙的下頜,輕蹭著咬住她的下巴,嗓音裡裹滿情欲的暗啞,“彆動,這樣等會你才會舒服。”
柔和的光線下,冷眸如水霧浸潤般迷離、飄忽,男人驟然吻了下來,綿長而深入的吻一路輾轉到她耳邊氣息糾纏在耳間,唇舌勾纏引誘著她,“洗好澡,就給我,好不好。”
遲遲等不到回答,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撈住她柔軟的腰肢,把她整個人往前帶,似嗅似吻著她,指腹輕揉著她的敏感神經,聲音裹著沙啞纏綿的尾音,“你答應我的,溫嫿。”
溫嫿顫栗著輕哼出聲,抓住他的手,“傅默!”
“我要你,溫嫿。”黑眸承滿暗沉的情欲,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密密麻麻吻著她的整張臉,聲音黏黏糊糊地,“就今晚。”
薄唇柔情繾綣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耳邊輕嗬低語,挑動著她脆弱的神經感官,執著著要一個回答,伴隨著幾不可聞的輕嗯聲,兩人站到花灑下。
浴室裡霧氣氤氳,滴滴水珠在玻璃麵上串串滾落。
溫熱的水流從噴頭緩緩落下,安靜的浴室裡隻聽到水流聲、以及粗重的喘氣聲,如樂曲般交織在一起。
水珠順著身體曲線不斷滑落,男人的手指滑過每一寸柔軟白皙的肌膚,唇舌激烈地糾纏著,情欲就像湧動著的岩漿即將爆發的熱切,一觸即發。
恍惚間,她躺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男人的大掌握住她的腳腕一拉,溫嫿有些慌亂地輕叫出聲,卻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呼吸狠狠纏住。
(不是都過審了嗎?我就修改無關緊要的幾個詞,又標出我一大堆問題,我要瘋了,彆人能用的詞為什麼我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