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彆過臉,倔強地不開口,
窗簾又被溫柔的晚風吹的沙沙作響,夜空的孤月不再孤單,意識模模糊糊沉沉淪淪之間,繁星點點環繞在周圍劇烈的疼痛猛襲而來,像是不能呼吸般,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所有的一切都像靜止了,
幾瞬之間,輕輕眨了一下眼睫,黑眸深處偏執濃烈的欲望清晰刺入她眼中,呼吸再次頓住。
十八歲那年,
傅家彆墅那場絢爛美麗的煙花下,
傅默站在她身後,和她一起抬頭看著夜空中燦爛綻放的煙火,
那時候的他們,並不知道以後的現在,他們會一起做儘所有的荒唐事。
煙花是他給她的禮物,他也是。
此刻的他,仿佛重新看到了那年的煙花,
吻又開始細碎地落下,慢慢轉為唇齒相依,語氣和他的動作一樣強勢野蠻,“叫我,溫嫿。”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們之間的距離離一步一步被他徹底打破,他們的關係的確已經不再純潔,意識已經模糊,抵抗神經的那根弦已經斷開漸漸聲音變得脆弱迷惘,“二哥…”
“二哥…不…”
他沒有聽她的,
強勢又帶著溫柔,在她耳邊粗喘呢喃,訴說著他偏執黏人的愛意,
“二哥隻有你了,以後都陪著二哥好不好。”
…無助的沒有方向,昏昏沉沉間又是那道執拗的聲音,緊追著她不放仿佛要將她徹底融入靈魂,“以後都陪在二哥身邊好不好,”
睜著眼睛看向上方,頭頂天花板的圖案漸漸扭曲成分辨不清的亂紋,房間昏昏然在亂轉,空氣潮濕悶熱,思路變的斷斷續續,腦子變得糊糊塗塗,紅唇淺淺低低哽咽著,
“好。”
那道纏人的聲音又在耳邊低聲私語,“不許騙我。”
迷迷離離的眼眸看著他,什麼都看不清,隻能嗚咽著低低輕“嗯,”
任他予取予求。
夜色深沉,
掩蓋不住這一室的火熱旖旎。
***
夜色變得越發深了,
驟雨初歇,
急促的喘息聲與心跳同頻,
柔軟寬敞的大床..兩人如同睡著一般緊密相擁,男人那張冷硬的臉埋在她頸窩,手在她腰側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慢慢地,薄唇留連在她耳頸間,滾熱的呼吸呼出在她耳側,啞聲道,“難受嗎。”
溫嫿麵含春色,渾身發軟,緊閉著雙眼大口大口的呼吸。兩人仍舊緊緊抱在一起,幾分鐘後她顫抖著睜開眼睛,濕潤的水眸輕眨,眼裡嫵媚的春色迷離又勾人,清冷的聲音染上媚意,開口時聲線因害怕而微抖,“傅默!”
這場彼此沉浸沉淪的情事撫平了他一晚上的不甘和怒火,男人臉上恢複了他貫有的浪蕩撩人勁,眼梢微翹,桃花眼瀲灩含情勾纏著她,如惑人的狐狸往她耳畔呼氣輕吐,嗓音低啞又風流,說出了前幾天說過的話,“我二十八歲了,寶寶。”
溫嫿慌張地用力推開他欲起身又被他壓進枕頭深處,手指鑽入她的黑發扣住她的腦袋,神情柔軟而專注地吻了上來,直至她氣息又開始淩亂,低啞的笑聲溢出緊貼的唇瓣,“你的身體比你誠實,溫嫿。”
手掌攬緊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朝他提了提,癡纏著往浴室走,灼熱的呼吸裹著她微燙的耳廓,慵懶低啞的嗓音字字入耳,“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