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他們仍舊背對著背側躺著。
溫嫿低低呼出一口氣,輕輕轉過身,再次把他拽著躺平在床上。
窗外的光影綽綽,映照著床上平躺著的兩個人。
房間裡隻餘他們輕淺的呼吸聲,床上的兩個人好像都睡著了一般。
不過須臾,柔軟的小手被溫熱的大掌包裹住,慢慢地,大掌強勢的插進她的指縫與她緊緊的十指緊扣。
溫嫿生氣的用力甩,想要把他甩開,床鋪都被她甩的力度發出很重的聲響,那個人就是不放手。
兩個彆扭的人就這樣牽著手躺在大床上。
幾分鐘後,傅默摟緊她的腰肢往自己身邊一帶,溫嫿枕在他的臂彎裡,兩人氣息再次交織在一起。
傅默淺淺吻著她,舍尖強勢的滑入她的齒關,溫柔的輕吻慢慢變為唇齒間的熾熱交纏,不準她退,也不準她咬緊牙關,他深深吻了起來,強烈的**像是要將她碾碎,勾纏著她的回應,掠奪著她的一切。
她被吻的幾近缺氧,要捶打他胸口的手轉而攀在他肩頭,他仍舊不鬆開分毫,像是要將她吞入肚子裡,帶著似有若無的吞/咽聲,就要她給出回應。
慢慢地,溫嫿給出了回應。
他們熱切親吻著彼此。
不知過了多久,漫長的深吻慢慢演變為溫存的淺吻,直到彼此急促喘息著分開,傅默高挺的鼻尖微微錯開和她相抵,帶著磁性的嗓音裹滿**的沙啞,不滿的抱怨,“你明明知道那個廢物有更看重的事業,還和他訂婚,溫嫿,你就沒想過,有一天他對你的喜歡也會如你母親一般慢慢減少,到那時候,你是不是又要開始重新偽裝,這樣活著不累嗎。”
溫嫿瞥他一眼,緊抿著唇轉身背對他,用力擦著嘴巴上他的味道。
“又生氣?”滾燙的呼吸鑽入她耳間,傅默含/住圓潤白皙的耳尖用勁咬著,狠狠說道,“寧願喜歡這種廢物都不願喜歡我,你的眼光真差勁。”
“你不是知道我不喜歡他了嗎,”溫嫿語帶怒意說著,拍開他的臉,厲聲斥道,“彆咬了。”
聞言,某人高興地在她臉頰上重重嘬了一口,揚著笑臉有些嘚瑟,“你說出來我才知道。”
溫嫿懶得看他這副欠扇的樣子,轉過臉重新背對著他。
低啞的悶笑聲灌入她耳朵,溫熱的手掌從她睡裙下擺鑽入沿著曲線慢慢往上遊移,覆在她的心口,動作很輕的摟著她轉身麵對自己,鼻尖相抵一下一下蹭著她,“彆生氣了,寶寶。”
溫嫿動作粗魯的推平他的身體,“煩不煩,就這樣不準動。”
他怎麼可能聽話,直接手上使力把她往上一托,溫嫿的臉頰轉瞬間緊貼著他,嗓音裡帶笑,“聽老婆的。”說完輕輕蹭蹭她臉頰,膩膩呼呼的。
然後,沙啞的嗓音又問道,“承認你對我有感覺吧,溫嫿。”
溫嫿就像睡死過去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心口位置被他不輕不重揉捏著,呼吸又緊貼在她耳邊,聲音壓的很低,“老婆?”
他身上那股纏人的瘋勁溫嫿這幾天一直深有體會,被他纏著鬨了幾分鐘,她眼睛仍緊閉著,音色很淺著說道,“你不是都知道我在利用你了嗎。”
話剛說完,心口的力度變得很重,傅默咬住她的紅唇,嗓音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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