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阡在那裏想,如果真的能找到高人破解那個陣法,這次的戰爭那就贏定了。
“然後我大軍肯定會追殺木朗,取他的人頭回國,再加上帖木心回去平定瓦剌,估計以後瓦剌都不會對大明造成威脅了,自己的這個成就起碼可以在史書上寫上一筆吧。”他暗自的自我得意一番。
他來到院子裏,隻見穆蘭正在練劍。她身影不斷的變幻,劍在她的手裏,將眼前的世界全部籠罩,殺氣彌漫,當她一趟劍法練完收功,隻見樹上落葉紛紛。朱阡心裏一動,走過去拾起一枚葉子,隻見上麵有一個小小的劍孔。
他笑了:“名不虛傳呀,這套劍法以前我聽侍衛說過,沒想到今天見著了。”
穆蘭笑了:“主公想看的東西,還看不到嗎?”
朱阡臉上一紅,突然穆蘭也臉紅了,她其實原本不是那個意思。
第二天,當朱阡一早來到兵部的時候,他見到了王複漢,隻見王複漢精神建爍。他的弟子孟亮和他一起,孟良是一個精幹的小夥子,朱阡一看就知道這小夥子是個可用之才,朱阡笑了。
“王卿家,希望我們一起共同為百姓抵禦外敵,這才是一個男兒應該做的事情啊。”
王複漢歎息一聲:“陛下真的是難得的明君,在下願意肝腦塗地,為陛下效力。”
朱阡高興的扶起跪下的王複漢:“王卿家不必拘禮,你是盈盈的師父,朕自當以師父之禮對待。”
“實在不敢當,陛下願意照顧盈盈是她的福氣,這個孩子命苦,沒過幾天安穩的日子,請陛下好好待她,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師父放心!”朱阡說。
“對了,師父此時從軍,你想從哪裏做起?”朱阡問。
“聽聞前日兵部校場比武,要是王複漢也去比試,想來一切就好辦些,此刻我沒參與比武,如何定奪聽皇上的,反正你指向哪裏,我就打到哪裏?”王複漢說。
朱阡笑了:“叔叔客氣了,以叔叔的才能,做個將軍沒有問題,隻是叔叔從軍,那就先做個參將,等有了戰績之後,隨時都可以擢升。”
他回頭望了孟良:“孟弟可以先做個遊擊,你就和你師父隨時在一起,等戰功出來,自當迅速封賞。到時候二位封妻蔭子,過著安穩的生活,也是人生的樂事。”
“謝陛下,臣願意去遊說一起的一些朋友,一起為陛下出力。”
“嗯,愛卿既然有此意,那是甚好,隻是安全第一,我還有一事相求,隻是不知道叔叔能否解惑?”
“陛下請講,臣當知無所不盡!”王複漢說。
“我以前聽說後漢當時有一批謀士,深得上古高士的真傳,對於那種天文玄妙的陣法有研究,王大哥可否知道些情況,能否幫我找到一些高人來破解類似的陣法?”朱阡說。
王複漢奇怪了:“陛下,這些戰陣對於打瓦剌,沒有什麽緊急性吧,因為敵人擅長衝擊和野戰,我們隻有建立強大的騎兵,先將其擊潰,然後再追擊敵首,直到斬首歸國。那些上古戰陣操練慢,這個也是無法繼續傳承的原因。”
“是啊,可是此刻,瓦剌就是有一個人在那裏擺了個奇特的戰陣,希望讓我們全軍覆沒啊。”朱阡說。
“啊!”王複漢嘴張大了。
他仔細的想了想:“其實後漢朝的時候,有一個謀士非常有才能,可惜他很多話,大王不聽,後來他就翩然而去,我聽我父親世代相傳,他當年看出明太祖的誌向,就是希望能盡快抽出兵力來對付明太祖,但是後漢王不聽,招致失敗。這個人據說是項羽的謀士範增的後代,能力應該厲害不凡。他的奇門兵書都是世代家傳,好像他的後人我見過,他一身道服來勸告過我,估計他是看當年祖先們共事的份上吧,其實他的話我也記得,所以現在才能放下仇恨的事。”王複漢說到這裏,想起了那個道人。
“我叫範雨,和你是舊交。”範雨說。
“舊交?”王複漢狐疑。
“是呀,舊交,將軍誌向高遠,隻是生未逢時,燕棲梁下,他日難說沒有出頭之日。其實隻需要放下,便可以心湧四海。”
“放下,四海,出頭?”王複漢當時喃喃自語。
“是,將軍記得我的話,他日自有相逢之時,念在我二人祖上有交情,特來提醒將軍,貧道去了。”
王複漢的眼睛望著遠方,難道他那日的話,就是說今日之事嗎?隻是應該去哪裏尋到他呢?
這邊朱阡卻是大喜,沒有眉目的事情,原來卻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雖然此時沒有高人的蹤跡,可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他。他相信奇跡,因為他記得他有個夢,夢裏就是他找到了兩個高人。
“叔叔,你好好做自己的準備,我也好好想一下你的話。”
“嗯,我也做好準備,尋訪範家後人的事情我今晚也好好想一下,希望成功率高一些,能尋訪到他。”
“那好,王叔叔你先在兵部辦好你的手續,然後我已經派人在京城給你們租了房子,你們好好的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