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心中的念頭和錢何有一樣,隻不過看他死的如此之慘,眼下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莆薙教了陶玫攸內勁以及擒拿術,隻是想她學好武術防身,不要用毒害人。可是陶玫攸把武術融會貫通,加上莆薙所教的武術,使自己的用毒之術,更加的出神入化,暗器已經達到例無虛發的程度。隻不過為報血海深仇,使出如此歹毒之術,也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武恩說:“那天讓你們逃了,今天我看你們怎麽逃得了?”
陶玫攸說:“你們殺死了我爺爺,今天我讓你們償命。”說完,身子一晃,已經在不愛的身邊。不愛沒有想到陶玫攸來勢竟然會如此之快,一時不防,身上已經中了幾招,趕忙抽出了長劍相抗。
玄空心想:“橫豎都是死,不如拚一拚。”眾人一起做垂死掙紮。
武恩雙腳一蹬,已經騰起身來,猛力往玄空的胸膛踢去。玄空一回神,趕忙揮戒刀來擋,武恩順勢一個空翻,左腳將玄空的戒刀踢開,右腳已經將他踢倒在地。
不愛見了,揮劍想要上前幫忙,可是她加上彭李三人,對付陶玫攸卻是抽不出空來,自顧也覺得來不及。陶玫攸在四人中間穿來穿去,四人感覺眼花撩亂,不知從何下手?隻聽到啊的一聲,二寨主彭鎮非已經倒了下去,不愛及短劍李音睞一看,忙著揮劍亂打一通。武恩趁勝追擊,數次將玄空踢倒,玄空已無還手之力,被踢出了數丈。
武恩又攻了上去,不愛見了,揮劍直取武恩的胸口。武恩左腳起處,已將不愛的劍脫手在地,雙腳隨即跟上,隻在她腰間猛踢出數腳,不愛的劍已脫手,隻被踢倒在地,立即斃命。玄空從地上飛起,擊出鐵沙掌猛攻武恩的背部,這一掌自是用了十成的功力,苦練幾十年,能破堅石。
心想:“若此掌能夠成功,武恩必死無疑。”眼下把所有的希望,都賭在了這一掌之上。
此掌已經打出,隻見武恩沒有躲閃,正中背部,玄空大喜,正要笑出聲來。隻見武恩猛一彈肩,玄空手臂一回縮,整個身體已經飛了出去,掉落在地,滾了幾圈,吐出幾口血來。眼睛瞪著個老大,念叨著:“怎麽會這樣?”然後不可思議的死去了。
玄空自以為傲的鐵沙掌,卻傷不了武恩,可見武恩的武術已臻化境,難怪玄空臨死也想不通。
短劍李音睞看見隻剩他一人,已經無戀戰之心,趕忙棄劍跪倒在地,求饒起來。武恩走上前去,不知如何是好?若是他硬到底,那還好說,一劍就可以解決他。如今他如此求饒,殺一個無還手之力的人,也心軟了。
武恩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心裏又說:“他弟弟死在自己的劍下,他也是報仇心切,自己的仇已經報了,饒他一命也未嚐不可?”
接著說:“你弟弟已死,你這條命……”話未說完,短劍李音睞撿起了劍,便向武恩的胸口刺去。此時兩人相距隻不過幾寸,武恩的戒心以除,危險之極。
陶玫攸大喊一聲:“小心!”便要衝上前去。
隻見武恩左手持劍,用劍柄在短劍李音睞的腋下一點,隻聽到當啷一聲,短劍掉在了地上。武恩右手一伸,已經捏住了李音睞的脖子,怒說:“我本來想饒你一命,見你死不悔改,我怎麽能夠饒你?”眼下五指扣緊,使上了勁。
李音睞臉漲得通紅,漸漸轉為紫色,舌頭也吐了出來,掙紮過後,便軟倒過去。
玄空身為佛門中人,卻不知道佛家所說的因果報應,死在自己的罪行之下。如今替陶元報了仇,陶玫攸感覺心中空虛了許多,望著已走神的武恩,心中卻產生了一道隔膜,默默的望著他。
朱阡在遭到蕭中玉的行刺和知曉武恩的身份之後,卻未回京。袁海多次勸說朱阡回京,朱阡不但不聽,反而經常出現在市麵上,卻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蕭中玉自從嘴唇被陶玫攸暗器所傷之後,曾好些日子不能吹簫,過了些日子,傷勢也漸漸好轉。在此期間,他一直注視著朱阡的一舉一動,隻盼有一個好的機會。
朱阡自從在路上碰見過武恩以後,便整日在路上等待,隻盼有一天能再遇上,這正好給了蕭中玉下手的好機會。
又是正午剛過,朱阡見武恩沒有出現,便想明天再來。走到半路,遇見蕭中玉,隻聽到蕭中玉說:“狗皇帝,今天看誰還會來救你?”說完揮簫已經衝了上去。
朱阡攔說:“看你也是個讀書之人,為何非要殺朕?”
蕭中玉沒有回答,說:“少廢話,殺了你再說。”
袁海趕忙上前攔住蕭中玉,孫德二人見此也攻了上去,書僮看見朱阡一人在那裏,便抽出匕首,徑自攻了上去。袁海說:“快去保護皇上!”
孫德二人哦了一下,揮刀攻回,攔住書僮,袁海剛一說話,已經被蕭中玉踢倒在地。蕭中玉望了一眼朱阡,便想要追上去,可是袁海雙手齊伸,已經抓住了蕭中玉的雙腳。朱阡見勢不妙,趕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