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阡他心裏更想得到她,要永遠的牢牢抓住她。朱左青的臉色蒼白,心思早隨蕭海砂飛進去了,他擔心她的身體,也在深深的自責。
她中了媚藥,被朱阡玩弄了一夜,今天又舍身為他解毒,然後進了皇宮,大罵朱阡,她剛才暈倒,一定是體力不支。唉,這些天,她每天做許多人的飯、籌備開店、演話劇……,她柔弱的身體怎麽受得了呢?
蕭海砂昏迷中,還在流著眼淚,這些日子朱阡帶給她的傷害,比她開酒樓受的苦,都要多。在他麵前,一向強勢的她變得太無力,太脆弱,不堪一擊,精神壓抑透了。她需要釋放,需要還擊,要讓他知道心痛,向她認錯。
看到蕭海砂醒了,太後忙端來水杯,扶她起來,笑說:“你身上還帶著草莓體香……”
蕭海砂的心情略微平靜,看見四周無人,床很軟,身邊的人淚雖幹,眼睛卻紅腫著。蕭海砂惦記著要處罰朱阡,忙著說:“我被你的死兒子朱淳厚汙辱了,你今天若不給我合理的交待,我就撞死在你的眼前。”
看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太後忙著安慰說:“你想怎麽處置朱淳厚才滿意?他好歹是我的兒子,又是當今的皇上,總不能把他殺了吧?”
蕭海砂抬頭淚眼閃亮,鼻頭抽動,握緊拳頭吸氣說:“在我們那邊,按照刑法,強上婦女要坐牢的,我要他坐牢,關上十年、八年。”
太後拍拍她的肩,揚眉說:“按照大明的法律,皇家就是法,我兒子是皇上,可以寵幸全國未婚的女人。你剛來到皇宮裏,李太傅隱瞞不報,將你帶出宮外,還偷偷給你上了身份,他已經犯了欺君之罪,當斬!他都斬了,你自然就是未婚的女人,我兒子和你發生關係,就是寵幸你……”
蕭海砂瞪眼,聽他一說,李盅穀好像真的有罪。
太後接著說:“這一切怪誰呢?要怪李太傅自私,他見到你的美貌,想將你金屋藏嬌,可惜他沒有能力保護你。你要是一開始到皇宮,就見到我,豈會受這麽多的委屈?”
蕭海砂輕歎一聲,事已至此,而且李盅穀對她情意綿綿,豈能埋怨他?
太後目光堅定不移,高聲說:“我可以給你最大的權力,幫助你開發飲食行業,在大明沒有人能阻擋你前進的腳步,怎麽你不相信我嗎?你聽我說,我有許多的勢力……”
蕭海砂見他擺開架勢,要開始演講,連忙做一個停的手勢,打岔說:“等一下!先說如何處理朱淳厚?好,我說不過你,你說怎麽懲罰他吧?我一定要出一口氣!”
太後鳳眸微眯,笑著說:“他明天還要去賑災,早朝定下賑災的事,朝廷已經向災區,發了八百裏加急,就不能另換別人。國難當頭,總不能將他關在天牢,讓那些災民在水深火熱中等他吧,你說怎麽懲罰他好?”
蕭海砂最想的就是拿菜刀砍朱阡,倒不是砍斷他手臂腿那麽殘忍,就是想在他引以為傲的古銅色的胸口上砍上四大刀,一定要刀刀見血,但也不能砍斷他的肋骨,更不能砍死他。她這哪叫砍,就是割破皮肉,隻想看到他流血叫痛。
“用軍棍打!”蕭海砂咬牙切齒說,軍營裏用軍棍打,特別疼的。
太後回複說:“隻有違反軍紀才能用軍棍。”
“那用衙門裏的棍子打,給我重重的打!一定要皮開肉綻,見血!”蕭海砂彷佛看到朱阡被打的流淚求饒,哈哈,就是要打他。
太後搖頭說:“他明天要騎千裏馬長途跋涉,屁股不能打,打了就騎不了馬。”
蕭海砂凶悍的瞪他:“太後,你到底讓不讓我打他?這樣不行,那樣不行!若不是你,老娘豈能虎落平陽被你的兒子欺辱嗎?”
太後伸手指戳她的額頭,取笑說:“你這麽凶,也不知道皇上和靖王喜歡你什麽?要是我,早被你嚇跑了!”
蕭海砂說:“你混蛋兒子害我失身,你快給我說個懲罰的辦法!”
“哎喲!”太後生氣的一把推開她的手:“真笨,用鞭子!皮鞭、藤鞭,不都可以嗎?”
蕭海砂喜出望外,笑說:“是你說的,用鞭子,那就用藤鞭,沾上鹽水,打他,就打四百鞭好了。”
“四百鞭!你瘋呢?”太後伸手拍打她的臉頰。
蕭海砂擋開他的手,說:“打人不打臉,別鬧了,那就打一百鞭子!”
太後搖頭說:“四十鞭!”
蕭海砂生龍活虎從床上跳下來:“八十鞭,一鞭都不能少!你快出去安排,脫光他衣服,不許他用內力抵抗,除了屁股外,給我狠狠的打,好好教訓這個混蛋!”
太後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盯著她的眼睛,正色說:“你對朱淳厚就沒有一點愛意嗎?一點點都沒有?”
蕭海砂吼著:“你試試被人強上四次,會不會愛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