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和偎搖頭,偎跪下,提醒說:“皇上,讓屬下為你擦身吧?”
偎雙手捧著濕手帕,笑盈盈地走向朱阡,未到他的身邊,一腿掃過來,快得讓偎不敢相信,身子已經被他一腿壓下,她的腳還是挨著地,上半身已經躺在床上,臉上一濕,皮膚被粗魯的搓擦,耳邊是他蠱惑的聲音:“朕很期待你的臉。”
依後退了半步,正要退下,被朱阡眼眸射出的邪魅目光捕到,乖乖的站住。
“過來,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快!”朱阡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依的身體顫抖,將門、窗關上,站在床邊,背對著朱阡,開始脫衣服。
偎臉上的易容黑泥被擦掉,白淨細膩的皮膚顯露出來,這個少女十六、七歲,竟然有一雙細長的勾魂眼,胸口起伏,由開始的驚慌變得沉重,目光更加的大膽,由上至下,掃過朱阡的五官,落到他的喉結、胸口,甚至是白色的真絲短褲。
什麽樣的女人,他沒見過?從十三歲到三十歲皇宮裏的宮女,甚至是一些大臣的千金,隻有見過他的笑容,就立刻會服帖的聽他擺布。脫光衣服露出身體,隨意讓他把玩觀賞的。
這些事在沒遇到蕭海砂之前,隔三到五天就會有上演一次,他樂此不疲。可是自從第一次被蕭海砂打擊之後,他就停止這種生活,她像是一個鐵錘子敲打過他的心。
“把腿張開,張到最大。”朱阡邪笑著,身上的鞭痕之痛,白天騎馬時候強忍,晚上不得不找點刺激的事情來做,分散注意力:“再張開些!”
依和偎是孿生姐妹,兩具一模一樣的美麗軀體,張開雙腿,露出女性神秘之處,誘人的能讓男人噴鼻血,臉上羞澀的表情,會讓男人想撲上去,狠狠的占有。
朱阡那裏有了反應,就用腳指去撫弄依,笑說:“這麽乖,給朕叫來聽聽。”
“嗯……嗯……,皇上,我好想要你……,給我吧?”
依在床上,像蛇一樣的扭動,雙手輕握住他的腳,放在臉上輕擦,勾魂的眼睛,火辣辣的直射他,膩聲說:“皇上,來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姐妹仰慕你多年,你英俊威嚴,神人天姿。能為你侍寢,是我們的福氣。”
“哈哈!說的好。去,和她歡愛!”朱阡命令說:“做好了,有賞!”
依一怔,他的腳已經從手裏抽中,心像似被帶走,見他邪邪的笑,輕聲說:“奴婢懂了。”
側身壓在偎的身上,開始真切的親吻,雙手觸摸著她的胸口。朱阡幹笑了兩聲,下床將藥膏塗在牆壁上,然後背貼於牆壁輕擦,感覺到鞭痕處沾滿藥膏,清涼感襲卷全身,滿意的停止。
瞟了一眼,床上的兩具喘息不已的美女,從桌上取來一支銅錢大的粗杆毛筆,握著筆尖,筆杆朝上,快步上床,將偎扯了過來,左手鉗住她的左腿,見那裏有些濕潤,笑說:“來,乖,給朕張大!”
無視她的震驚,將筆杆直接搗入,碰到硬處,用力推進,“啊!”偎一聲尖叫,渾身顫抖,雙腿將筆和他的手夾住,又害怕的鬆開。
朱阡抽出筆來,那裏流出一點點血,他邪笑著,突然間目光停在那血跡上,笑容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於是為了驗證,抓過偎。
依苦苦哀求:“皇上,奴婢好怕,能不能不用毛筆?”
他胸口起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陰聲地說:“你們**的血,怎麽這麽一點?”
兩女嚇的跪在床上,磕頭說:“請你息怒,我們是太後令大宮女連夜挑選出來的,隨你行軍之前一個時辰,檢驗過身體,都是完璧的。”
偎顧不得身體的疼痛,臉色慘白,急忙說:“皇上,請不要懷疑我們姐妹的貞操,可能因為我們自幼騎馬,那裏略有磨損,所以血比別的女子流得少些。”
“哦!”朱阡吐了一口氣,臉上表情得意洋洋,哈哈大笑說:“不是你們騎馬所至,而是因為容貌不夠絕色,所以血會流得少。起來吧,朕今夜心情愉悅,都有賞。”
心想:美人**所流的血是你們十倍還多,美人,你現在是不是在恨我?哈哈,恨我代表想我……
是嗎?難道她們生的還不夠美?兩女下身疼痛,望著邪美男子光彩奪目的笑臉,一瞬間心裏竟升起了歸屬感,目光有些癡疑。
朱阡揚起粘著鮮血的粗筆,戲謔說:“怎麽,還不滿足,再來一次?”
偎合上雙腿,低頭哭出聲來。依卻不死心,朝他分個媚眼,膩聲求說:“皇上,久聞你威猛無比,臣妾想感受一下……”
朱阡臉色一沉,將筆杆丟給她,低喝一聲:“你自己來!快!”
依臉色慘白,沒想到他竟如此狠心,但命令已下,作為訓練有素的武騎宮女,自小屈服於皇權之下,就算心裏一百個不願意,也必須遵從。
武騎宮女是自小入宮,因為美貌、骨骼均上乘,學習武術、騎術、禮儀、房術、簡單的易容術,訓練成可以同皇帝、受寵的王爺出戰,為他們暖床、護駕的少女。二十歲若沒有指派出去,便可自行與軍中將領婚配。
依和偎都是孤兒,一歲入宮,選為武騎宮女,十歲考核晉級,享受七品侍衛待遇,現今是五品武騎宮女。
此次被朱阡一道口諭,大宮女將她們選出,檢查好身體,讓淑妃過目,女扮男裝,穿上盔甲,混入侍衛隊裏,由朱阡身邊的幕僚安排,夜晚為他站崗,待他傷勢好了之後,再行歡愛。
沒想到第一夜,便被朱阡識破,還用筆破了貞操。圓月當下,二女絲絲陣痛,被朱阡急不耐煩的趕了出去。他將筆丟到角落,盤坐在床上,運功減緩疼痛。
傍晚太後、兩位妃子坐在蓮花湖邊聽說書,有老太監呈上一封明色的密信。
太後打開看過後,鬆開手指,那密信燃燒化成灰燼,語重心長的說:“吏部尚書已經貪汙了兩年,他女兒王羽鰈,甚至企圖害蕭夫人。”
容妃起身為太後擦額前的細汗,柔聲說:“頭發都發白了,太後不要再生氣。”
太後氣呼呼地說:“容妃,你不知道,吏部尚書的女兒王羽鰈,竟然買通殺手,弄斷演出道具八百年的綠藤,想要摔死蕭夫人。要不是皇上及時出手,蕭夫人就死在京城劇場的舞台上。”
太後大聲說:“在京城劇場搗亂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見她發怒,說書的人立刻跪下。
太後放下茶杯,站起來朝那人苦口婆心的說:“喂!你太沒有專業精神了吧,朱雙雙是怎麽訓練你們的,隻要上了場子,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要把節目表演完。快,你接著說書……,本宮繼續罵人!”
麵食店開張前的這幾天,蕭海砂無心去想感情方麵的事情,身上帶著禁欲鎖,照樣幹活、吃飯、入廚,隻是每當沐浴,脫光衣服,看到那黃金棍上晃人眼睛的寶石、鑽石,就會想起朱阡的壞、邪惡。
朱左青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也沒來打擾,就等著麵食店開張的那天見麵。另外青雲寺六回大師回複,為配合她麵食和小磨香油的推廣,假日將請雲遊遠道而來後金國皇家寺廟白雲寺副方丈紫炎大師講佛經。
朱阡下旨,在京城府衙外和遠郊各鄉村裏張貼告示,將此事公布,鼓勵百姓前去聽美食講座。四合院裏,除了無名,其餘奴仆們都住進麵食店,包括那幾個小孩子,先讓他們去實習,當掃地小工,從最簡單的工作開始。
蕭海砂又買了十五名會做麵食的男奴,十二名伶俐的丫頭,二十名手腳利落的洗碗男奴,充實總店和分店。
假日陽光明媚,中午之前,在一陣鞭炮聲中,美香樓旗下海砂麵食便利總店開張,出席的貴客除了無雙郡主夫妻三人、朱左青和十二鷹、杜儒林夫妻、史記官、京城府知府,另有三名神秘客人,裝成舞獅人,又唱又跳。
總店是個兩層樓,樓下約有三百平米,雪白的牆壁,可坐兩人、四人、六人的紅方桌紅椅,環境簡潔寬敞,光線明亮,從打開的紙窗,可以看到街道上風景。
東邊牆上有四幅裱好包子、餡餅、饅頭、餃子,蘊含友情、愛情、親情的小故事美食宣傳畫。每幅都是高一米,長二米,裏麵的美食和人物,以寫實的手法畫的栩栩如生,美食引人食欲,故事感人,讓食客們在品嚐美食的同時,看著畫回憶往事,心靈引起共鳴,覺得溫馨親切。
二樓是十八個包廂,最大的包廂,可擺八張仙桌,最小的也能擺兩桌。蕭海砂高瞻遠矚,總店弄的大些,可以承包生日宴、簡單的婚宴、家庭聚餐。每個包廂的牆壁上,都掛有甜蜜蜜麵食代言夫妻朱雙雙一家三口的巨幅畫像。
畫像高一米五,長七米,上麵明月當空,朱雙雙一襲紅裙,百花叢中舞劍,周丹元吹簫,周丹琳撫琴,旁邊的茶幾上擺放兩盤甜蜜蜜。旁有小行墨字,寫著《甜蜜蜜》的歌詞,下麵蓋有朱左青和美香樓兩枚醒目的紅色印章。
蕭海砂安排總店的六位麵食師傅做了一萬個小蔥豬肉、素三鮮包子、一萬個甜蜜蜜、一萬個餃子、一萬個饅頭、一萬個餡餅,涼菜師做了五十種,共一千道涼菜。就算賣不掉,有無雙郡主府和靖王府,還有皇宮,都可以送出去。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