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安雪棠看到墨雲景這背後一條一條的傷,氣的臉色都發紫了,她本來想著要不就忍一忍。
可看到他這傷口,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會兒又咬著牙嘀咕了一句:
“快告訴我到底是誰給你弄成這般模樣的,我連你一根手指頭都不舍得動,你竟然被其他人打成這樣?誰敢這麽糟蹋你?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他!”
安雪棠如此氣憤的模樣讓墨雲景失笑一聲,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真的不礙事,別生氣,氣大傷身!”
“氣!”
安雪棠抿嘴,“怎麽可能不氣,快說,誰給你傷成了這般模樣?”
說話間,安雪棠開始扒開他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背上的傷。
他這傷像是藤條打的,一條一條的,他很快就被安雪棠扒光了,裸著上半身。
他背上除了藤條的傷還有舊傷,這舊傷也是一條一條的,一看就是以前也經常被人這般毒打。
墨雲景見她非要弄清楚,他嘴角含著笑,“是父王,所以糖糖想怎麽對付他?”
“……”
安雪棠無語,怎麽又是這個狗皇帝,他一天不虐待她家阿景就不舒服是嗎?
安雪棠心疼的撫摸著他背上的傷,然後從腰間掏出一瓶白色的瓶子。
這是她先前製作的一些治療創傷的藥膏,這會兒開始給他擦了擦。
“阿景你放心,今日你所受的痛苦,我定會讓皇帝付出代價。”
管他是不是皇帝,管他權利到底有多大,反正她想要報複誰也攔不住他!
對於墨雲景,她寵著都來不及,她平日裏都不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這狗皇帝倒好,竟敢這麽傷她的男人,看她不報複回來!
安雪棠邊暗暗想著如何報仇邊給他擦上了藥膏。
她這藥功效很好,不過用來治療墨雲景這後背上的傷還是差點火候。
“阿景,我待會兒出去給你再找點草藥給你敷一敷,這樣能好的快些。”
“不必,這身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不必如此麻煩。”
說話間,墨雲景將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腿上。
安雪棠驚呼一聲,“你快些放開我,你身上有傷。”
她略微掙紮了一下,有點不太敢搞大動靜,怕碰到他身上的傷,而且她還不確定他身上還有沒有別處受傷。
不過她這點掙紮的力氣根本抵不過墨雲景。
墨雲景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身,“無礙,這身傷真的不算什麽。”
“你身上除了背部的傷,還有哪裏受了傷?”
“沒了,就這點傷。”
安雪棠抿嘴,心底複雜難以言喻,想到他回京就受傷,她這雙手微微握拳。
可對上他那雙無所謂的眼神,她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輕輕摸著他的臉頰:
“你說說你,人家想要打你,你就這般一動不動的讓人打?你說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