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傷口早已愈合,也就這腹部的幾處劍傷,幾乎穿透了他整個身體。
傷成這樣還能留下一條命,屬實是奇跡。
等白恒立處理好傷口後,他才剛站起來走到白龍謙前麵。
白龍謙看了看白楓,隨即看向他,咬著牙開口,“既然我們不能用縫合之術,若是用蠱術呢?”
就這麽等著找到安雪棠也不是辦法,萬一他們白光宮的人就是一直找不到呢?
況且,以安雪棠與他們白光宮之間水火不容的敵對關係,就算能把她綁了過來,能讓她乖乖聽話給白楓處理傷口的幾率極小。
甚至,她看到白楓傷成這樣,萬一在他傷口上做了手腳,他們這樣更是害了白楓。
雖然白恒立一直說隻要能將安雪棠綁回來,他便利用蠱蟲之術在安雪棠身上,下一種子蠱,能控製安雪棠的意識。
隻要能控製住了安雪棠的意識,就不怕她不乖乖給白楓醫治。
可是,如今他們連安雪棠的行蹤都沒辦法掌握,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把她找到並綁過來,也是個未知數。
可問題是,白楓的傷總不能這樣一拖再拖,所以他想著不管是什麽辦法,哪怕此時找到的辦法可能會損害了白楓的身體。
已經到了現下這種情況,還有什麽比讓白楓活著重要?
隻要他能活著,日後哪怕靠名貴的藥材或不可多得的蠱蟲來維持性命,也總比如今直接丟了命好。
白恒立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複雜之色,抬起頭看向白龍謙,歎息一聲搖頭,“種蠱之術,我又何嚐沒想過,隻可惜光是我想沒有什麽用,別忘了少主的身體先前種過情人蠱。”
“那情人蠱的母蠱甚是霸道,貿然的往他身體再種下不一樣的蠱蟲,萬一兩種蠱蟲在他身體裏作妖,到那時做什麽也無用,恐怕隻會讓少主的傷口越發止不住血。”
白恒立這冰冷無情的話語打破了白龍謙的希望,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下,澆滅了他心裏那一點點希望。
頓時整個屋裏,落針可聞、鴉雀無聲。
他們幾乎把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一遍,可無論是什麽辦法都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就算有一丁點希望,但永遠都是危害性和未知性比現在這種情況還要糟糕。
這讓他們怎敢貿然出手?
這畢竟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這到底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哪能在自己少主身上做試驗?
稍一個不留神就會害了少主的性命。
所以,眼下最最重要的,到底還是要先找到安雪棠的行蹤,必須要盡快將她抓回來。
想到這一點,白龍謙猛然看向一旁的白寒,沉著臉,“你速速出發,無論如何,不管此次帶多少人去,都務必要把那安雪棠給我抓回來。”
“少主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容不得我們繼續拖著。”
白寒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當即拱手,“是。”
說完他便轉身就想走,本來他是一直在找著安雪棠的。
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影,他又放心不下昏迷中的白楓,於是這才回來一趟,想看看白楓的狀態。
但是看他越來越惡化的傷口,他也知道找安雪棠一事刻不容緩。
可他這時轉身才剛走了兩步,床上的人忽然發出一聲咳嗽。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