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牧走進去的時候,他仍然能夠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
“薛牧,你給我過來!”
“薛牧!”
“薛牧.”
天牢裡的這一句句【薛牧】讓原本陰森的環境,變得更加怨氣。
薛牧則是淡定地來到牢房門口。
這時,左玉恒喘著氣,他見有人走過,便抬起頭來看去。
當他看到是薛牧的時候,&bp;便大吼著:“薛牧!你個畜牲!!”
薛牧一臉無辜地問著:“左大人,您這是?.您在牢房裡麼?”
聽著他的羞辱,左玉恒更是沒忍住。
他渾身青筋暴起,使勁地錘著牢門道:“你彆在那裝了!肯定是你偽造了那封信!對不對?!”
薛牧自然不會接他的話。
他不會笨到這種地步。
隻見他仍然搖頭茫然道:“左大人,這到底怎麼回事?什麼信?我真的不知道啊!”
左玉恒見他還在裝蒜,更是生氣道:“我原本以為你雖說不是什麼君子,但也是一個有點頭腦的好漢,&bp;沒想到竟然背地裡做這種齷齪的事!”
薛牧則有些委屈著:“大人,&bp;您這空口無憑地冤枉,&bp;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我薛牧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是做事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做如些下俗之事。”
“你放他娘的狗屁!”左玉恒咬牙切齒著:“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後,我定會讓你十倍奉還!!”
薛牧則不管左玉恒說的話,他假裝無奈地笑道:“大人!想必這裡一定有什麼誤會,這樣,我去找南宮大人!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說著,&bp;他便轉身離開。
“你回來!”
“你給我回來!!”
左玉恒捶著那牢門,&bp;不停地怒吼著。
但薛牧壓根不理會。
淡定地離開了。
他足以想象出左玉恒當時有多麼的憤怒。
“雖然有些賤,但是.”
“原來這種冤枉彆人的感覺是這麼爽的。”
薛牧倒也樂嗬起來。
走出牢房後,薛牧便讓胡大明等人該乾嘛就乾嘛,不要因為裡麵關著一個左玉恒就畏手畏腳的。
就在這時,南宮雪找到了他。
薛牧便拱手道:“南宮大人。”
“你隨我來。”南宮雪說完,便帶他往後院走去。
薛牧便一路跟著她。
在這過程中,南宮雪有些疑惑。
那就是薛牧為什麼不問她關於左玉恒的事。
難道他早就知道左玉恒勾結麻匪了?
甚至還知道他是臥底的事?
帶著好奇,南宮雪問著:“你知道左玉恒入獄了沒?”
“嗯,今日屬下聽見手底下的人說了。”薛牧回答著。
“就沒什麼要問的?”
“如果南宮大人要讓我知道的,&bp;自然會說,如果是涉及神捕司的事,那屬下即便問了,也沒有用。”
聽著薛牧說的話,南宮雪倒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這是神捕司的私事。
他作為一個外人。
但南宮雪最終還是說道:“此前的麻匪案中,你和一眾獄卒被冤枉有內奸,現在查出來了,並沒有,你們可以安心了。”
“那就太好了。”薛牧假裝感激著:“多謝大人替我們洗清冤屈。”
“不用謝我,是你自己的努力。”南宮雪回答著。
薛牧則趁機說道:“大人,您還記得之前咱們的賭注麼?”
南宮雪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想到了什麼。
她臉上帶了些紅暈,輕咳了一聲:“你要乾嘛?”
“我想讓大人幫忙一件事。”
“說。”
“我想進神捕司。”薛牧回答著。
南宮雪有些驚訝。
她看著一臉認真的薛牧,意外道:“你說你要進神捕司?”
“是的。”薛牧拱手道:“還望大人能夠成全。”
“為什麼?之前我推薦你進來的時候,你可不想進。”南宮雪有些疑惑。
薛牧則找了一個借口:“此前,屬下因為實力不夠,生怕那些人背地裡吐槽我是因為進了大人的後門,才來神捕司的。”
“現在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bp;我覺得我具備進神捕司的資格,&bp;還望大人成全。”
薛牧的周全,倒是讓南宮雪高看他幾眼。
不得不說,這些日子的相處中。
讓她越發覺得薛牧為人正直、不願貪小便宜,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
相對於那兩麵三刀,背地裡陷害獄卒的左玉恒來說,兩人的品性差距一個天一個地方。
南宮雪最終答應了:“好,我答應你,這件事我會辦的了。”
“那就太感謝南宮大人了。”薛牧再一次感激著。
這個話題剛結束,南宮雪便停下了腳步。
她看著身後的薛牧道:“進去吧,陸指揮使找你。”
“陸指揮使找我?”薛牧有些意外。
“是的。”
“南宮大人,可知道是什麼事麼?”薛牧問著。
南宮雪搖搖頭:“昨晚處理完麻匪案子之後,陸指揮使便和我說,讓我明日一早找你,帶你去找他。”
她知道薛牧的擔心,便安慰道:“沒事,估計就是例行詢問罷了。”
“好,多謝南宮大人。”
薛牧倒也淡定,先是敲了敲門。
隻聽見裡屋傳來了一句聲音:“請進。”
薛牧推門而入。
從視線洞悉裡觀察出來,陸江河正坐在椅子上,似乎在寫著什麼。
等他走過去之後,陸江河便抬頭,說道:“薛獄典,旁邊有椅子,請坐。”
薛牧則向右轉,試探地摸索著椅子,坐了下來。
這個過程,陸江河全程都在觀察著。
等他坐好之後,陸江河又問道:“我聽南宮千戶說,昨日你發揮勇猛,以一人之力把那開脈四重的麻匪首領捉拿歸案,辛苦了。”
薛牧又站了起來:“屬下本就是京兆府一員,幫神捕司捉拿朝廷命犯,本就是指責所在,談不上辛苦。”
“哎?可不能這麼說。”陸江河笑了起來,他把筆放下,隨後來到薛牧的麵前,上下打量著:“從昨日的描述來看,你的實力應該來到了開脈三重後期了吧?”
“回都指揮使,正是。”薛牧不敢隱瞞。
他能夠一下子就說出這麼準確的實力範圍,而且還加上了“後期”這兩字。
證明自己的實力早就在他麵前沒有任何**了。
也就是說,此人的實力遠遠高於自己。
甚至有可能和魔教教主慕容黛一樣。
對於這種高手,薛牧能做的隻有坦白。
果然,陸江河聽到他說的話,便也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笑道:“不錯,不錯,哪怕我們的神捕司,也隻有一小撮的捕快能夠到達這個水平。”
他隨即轉身,慢慢踱步道:“對了,左副指揮使,左玉恒入獄了,你可知道?”
薛牧早就知道他肯定會問這個。
不用猜都知道。
肯定想要套自己的話。
薛牧自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他便回答著:“屬下今日回到天牢,便聽說了。”
“他勾結麻匪,導致神捕司的數次剿匪都失敗了。”陸江河淡定道:“這就是他入獄的原因。”
薛牧假裝有些驚訝:“啊?這左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