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在角落裡,看著眼前的一幕。
就在剛剛,有兩三個男子,把好幾個男女孩趕進了府裡。
其中一個人還不停地催促。
似乎見不得人似的。
薛牧本想去過去看看,但考慮到有可能打草驚蛇。
於是他決定先提前調查一番,等有了線索後,再去查這家府邸。
由於這件事耽擱了好一會兒,直到深夜他才回到家。
一開門,徐如嫣便從前廳走來。
薛牧對此並沒有感到意外。
隻要自己不回來,這妮子估計一晚上都在擔心著。
“公子,你回來了。”徐如嫣上前道。
“你還不休息麼?”薛牧問道。
徐如嫣解釋著:“公子沒回來,我擔心,睡不著。”
“沒什麼,我就是在神捕司裡處理一些案件。”薛牧笑著安慰道:“現在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神捕司的百戶,好歹也是一個官。”
徐如嫣隨即問著:“那公子餓麼?我給你下麵。”
“好。”
薛牧見徐如嫣走進了廚房,這時冷媚恰到好處地出來了。
他便問著:“冷姐姐?還沒睡?”
“伱沒回來,如嫣在外麵走來走去,她走來走去,我也隻能走來走去了唄。”冷媚故意說道。
她調侃著:“你一個人,間接影響了兩個女人的睡眠,下次可得早些回來了。”
薛牧抱歉道:“抱歉,打擾冷姐姐休息了。”
“那倒無妨,不過吧,姐姐我最近腰有些酸,要不等會進姐姐的房間,按按?”冷媚說著,便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不得不說,冷媚的手臂不粗不細。
哪怕放在肩上,也沒有怎麼感覺到重量。
不過,她站在自己的身旁。
那肉坨子的尺寸倒是挨到了自己的手肘上。
其實他一直挺好奇。
為什麼女子的(●人●)能這麼Q彈。
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摸的衝動。
【估計是想要尋回小時候的感覺吧。】
正想著,冷媚卻忽然問道:“我聽說南渠河也發生了命案?”
“嗯嗯。”薛牧點點頭:“屍體全都是穿著破爛衣服的人。”
“流民?”
“不太像。”薛牧回答著:“初始我也以為是流民,但是我發現他們的手指甲比較乾淨,這一點不太像,最起碼這段時間,他們沒有當流民,反而好吃好喝的養著。”
“為什麼這麼說?”冷媚倒是好奇道。
薛牧繼續說道:“屍體雖然被水浸泡過後,有些浮腫,但是仍能看得出來偏瘦,但是從他們的體型來看,最近一段時間應該都有肉和飯吃。”
冷媚聽後,疑惑起來:“你能看得見?”
“看不見,隻是我讓手下的人去觀察,順帶告訴我罷了。”薛牧假裝無奈地笑道。
他說完後,剛好一抬頭,冷媚的身子恰好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這衣服.
好大。
薛牧不敢多看。
生怕被冷媚發現。
這時的徐如嫣已經煮好了麵。
她端來了一碗麵道:“來,公子,吃。”
“謝謝如嫣。”
他隨即問道:“那你們呢?吃麼?”
“大晚上的,我們就不吃了,這可會是會胖的。”冷媚笑道。
“那可不行。”薛牧立即說著:“如嫣,你拿多兩個碗來,我們仨分這一碗,一人一半,感情才不會散。”
聽著這番話,徐如嫣心裡倒也高興。
她立即去廚房拿碗。
冷媚這時提醒道:“小牧呀,這句話隻能對一個人說,要是對兩個人說,這還怎麼一人一半呢?”
“想不到冷姐姐反應這麼快,一下子想到了。”薛牧笑道:“對了,冷姐姐,明日和我去辦件事可以麼?”
“什麼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好。”冷媚故意歎氣著:“可是我這腰呀要是沒有人幫我按一下,我明日怕是起不來。”
“起得來,我等會就按。”薛牧知道她在故意調戲自己。
他作為一個正宗的p,絕對不會當柳下惠。
冷媚憋著笑意,她的手從薛牧的肩上挪開,恰好離開的時候,手指尖還碰到了他的下頜。
那輕微的點觸,就足以讓薛牧想要原地將她正法。
“碗來了~”
好在徐如嫣及時把碗拿過來了,要不然薛牧再被冷媚這麼挑逗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玩出火來。
一碗麵,分作三碗。
最終三人都高興地吃完了。
由於徐如嫣本就習慣了早睡。
所以看到薛牧回來後,她也回房休息了。
而薛牧在冷媚進房的同時,後腳也跟了上去。
“小牧,你說要是如嫣知道你進了我的房間,她會不會生氣呀?”冷媚坐在床邊,故意調侃道。
薛牧回答著:“沒關係,我的姐姐就是她的姐姐,她一向把你當姐姐看待,姐姐現在腰疼,我不出點力怎麼行?”
“這句話我愛聽。”冷媚說著便趴在床上。
那翹臀在薛牧的麵前挺拔著。
在冷媚的眼裡,他現在是個瞎子。
但是隻有薛牧自己知道,這樣的場景是何其的壯闊。
“小牧?”
“來了。”
薛牧假裝把手放在背上,然後一點點地試探著:“冷姐姐,是這兒麼?”
“不是,再下點。”
“這兒?”
“不是,再下點。”
“還要下?”
“怎麼?不敢下了?”
薛牧一直摸到腰腎的位置時,冷媚這才喊停。
隨後他便開始輕輕地按著。
這時,冷媚忽然問道:“你現在實力來到幾重了?”
薛牧愣了一下,有些驚訝,隨後回答著:“四重了。”
“嗯,不錯呀,要知道半年前,你可是一點武學根基都沒有呢。”冷媚誇讚道。
薛牧見狀,便好奇道:“冷姐姐,我覺得你怎麼什麼都會?”
“哦?我什麼都會麼?我怎麼沒發現呀,我要是什麼都會的話,也不會再於賣豆腐了吧?”冷媚反問道。
薛牧則回答:“其實昨天晚上的花燈節猜燈謎,我知道你猜對了好幾個,隻不過你並沒有說罷了。”
“說不說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們都會說出來的,不是麼?”冷媚淡定地笑道。
薛牧試探性地問了起來:“冷姐姐,我猜你賣豆腐之前,一定經曆了不一樣的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