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老者暗自勾唇,接著也站出來,故意唉聲歎氣的道:
“夫人,老奴剛才也勸過嚴管家了,讓他把丹藥還給城主,城主不懂事,被他哄就哄走了,可是那枚十階丹藥是城主生前留給城主的啊!他卻威脅我別多管閑事,否則要我好看!您瞧,自城主去世,嚴管家現在就已經完全變了嘴臉!知人知麵不知心,嚴管家已經不配擁有夫人您的信任了!”
“可是……周隊長,許管家……嚴管家不是這樣的人吧……”
夫人有些猶疑的道。
“夫人,屬下方才還聽,嚴管家給一個年輕人拿了五千萬上品玄靈石,剛剛又拿了城主的十階丹藥,想不引人懷疑都難啊!”
“您想想,前不久,飛鳳拍賣行賣給了楚江王泰山王唯一的仙丹和十階丹藥,肯定賣了不少玄靈石吧,可是他沒有把玄靈石拿回城主府的庫房,一直攥在他自己的手裏,加上這一次的事情,不定,他早就聯合外人,把拍賣行和幾個店鋪給掏空了,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了城主的身上!想徹底的掏空城主府啊!”
周毅言語懇切的道,就像是一心為主母和主子著想的衷仆一樣。
夫人聽到了這話,果然皺起了眉頭,道:“那……我們該怎麽辦?”
周毅和許管家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隻要她心中有了懷疑,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就在這時,坐在上座的女孩突然麵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原本脆生生的聲音仿佛已經習慣了壓低,她有些威儀的道:
“那枚十階丹藥是本城主借給嚴管家的,嚴管家很快就會還給本城主,你們不用再多言。”
周毅和許管家的臉色一僵,互相對視了一眼,兩饒眼裏都流露出凶光。
但是嚴管家一日不除,他們野心再大,也不能先動城主。
思及此,許管家一臉悲戚的道:
“城主啊,我們是奉先城主之命輔佐保護您,所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好,您被嚴管家騙了都不知道,等事情到了難以收拾的地步,就徹底無法挽回了!您讓我們到時候如何去麵臨先城主啊!”
著著,許管家老淚縱橫。
夫人聽了,想起了先城主,也跟著抹淚。
城主的嘴抿得更緊了,的眉頭也緊皺著。
周毅趁熱打鐵的道:
“城主,如果您相信嚴管家,我們大可去找嚴管家對峙,看他究竟有沒有轉移財產,有沒有辜負城主的信任,一探便知!夫人,您對不對?”
夫茹頭道:“你們得有理,絳兒,就聽周隊長與許管家一言,去看看就知道了,娘也不信嚴管家會做對不起城主府的事情,可是事實如何,我們不能聽信一麵之詞,這是你父親教你的。”
提及了父親,城主咬了咬下唇,最後點頭了。
“不過。”她看著周毅和許管家道:“若是嚴管家沒有做對不起城主府的事情,你們兩人,要親口給他道歉。”
“那是自然!”兩人異口同聲道。
但他們眼底卻劃過一抹得逞的冷笑。
他們早就安排好了,嚴管家就是沒有問題,現在也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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