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使出這招,練天女媚心的弟子也基本上等於死人了,毀筋破脈,運全身功力與敵人同歸於儘。
非如此不能彌補他們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
宛兒用出這一招,簡直是不要命。
“撲”的一聲悶響,那黑色手掌全都轟在宛兒胸部,而她卻如同一隻蜘蛛一般撲上了邊不負,四肢如鎖,“哢嚓”爆響之中,邊不負伸出來的手臂和兩邊肋骨同時斷裂成十七八截。
“你找死!”
邊不負痛得一聲狂吼,臉上黑氣一閃,身體變得高大起來,怒不可遏的伸出左手,五指箕張,向著宛兒頭上插下。
宛兒眼裡閃過一絲解脫,見著攻擊也不躲閃,回頭看了一眼綰綰,有些黯然。
多少年前,自己也如她一般青蔥純潔。
她的腦海裡又閃過一雙眸子,那清亮的目光此時已經沒有了鄙視指責,而是讚許。
邊不負惡狠狠的一掌擊下,心頭痛恨之極,卻在此時,眼前閃過一道白光。
他手掌陡然頓住,喉嚨“咯咯”做響,說不出話來,越過宛兒,就見到一雙冰冷的眼睛看了過來。
他隻感覺全身力氣全部消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宛兒也倒在地上,氣若遊絲,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著邊不負喉嚨上插著的那把銀白色玉刀,被綰綰收回細細擦抹乾淨,重新卡在腰間。
她這時才明白,這位師妹並不是沒有兵器,除了平日示人的半丈白綾,還隨身攜帶著玉刀。
隨著那股粉紅氣息一點點從綰綰身上散發,她的氣息平穩了下來,眼神重新恢複了清亮。
她看了一眼宛兒,問道:“為什麼?”
宛兒知道她的意思,是問為什麼舍棄命都不要,也要拚命救助她。
“你知道我為什麼自己暴露身份,逃出飛馬牧場嗎?”宛兒沒有回答她的放在,自顧自說道,她的聲音低沉,斷斷續續。
被天魅凝陰打中之後,又運用拚命招數,她如今全身筋脈鬱結,糾成一團,這身功力已經毀了。
而且全身軟癱無力,想要站起身來都是無比艱難。
“我對秋官用了媚術,隻記得他當時深深看了我一眼,還拒絕了我!”
“那又怎麼了?他這類人自詡正派,又有著商秀珣那種絕色在身邊,你當時的身份是商震的小妾,他看不上你也是正常。”
綰綰輕輕的扶起她,手掌貼在宛兒的背上,一股純厚真氣輸入她的體內,撫平她筋絡糾結的痛楚。
顯然,綰綰看起來似乎不通人情事故,事實上卻並非真的如此,對宛兒舍命相救的行為還是感念於心的。
明明自己傷勢未複,卻首先耗損功力幫對方療傷。
宛兒麵色舒緩了些,苦笑道:“如果隻是看不上倒也罷了,奇怪的是,我回到住處,就會覺得自己身上十分肮臟,過往的一切都汙濁無比,時時刻刻想著他那道目光,想再次到他麵前告訴他……並非我的自願……”
綰綰張大小嘴,麵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驚歎道:“以心印心,精神大.法!那家夥破了你的媚功,還種下了精神種子,難道他已是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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