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大心裡大驚,忙嘶聲道:“誤會,都是誤會,全都住手。”
“哪有那麼多誤會?”蘇辰冷笑一聲,身形如狂風般衝上前去,一拳一個。
“呯呯呯呯……”
屋內一片殘影,等他停下身來,屍體已經躺倒一片。
燕老大體如篩糠,站都站不穩了,兩腿軟綿綿的差點趴在地上,又強自站起,擠出討好的笑容。
“饒命,我說,我全都說。”
他知道這次正正踢到了鐵板,人家來此就是殺人的,招招重手法,全都是一拳斃命,不留一絲餘地。
“早應該想到的,刀家兄弟都不敢親自動手,肯定就是心懷忌憚,自己這個小幫會還傻乎乎的替人火中取栗……”
燕老大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有幾個兄弟早就達到二階修為,聯手合擊之下,就算是麵對三階,也能打上幾招。
此時卻如同螞蟻一般被碾死。
而他自己,更是連對方的身形動作都看不清,這代表什麼。
想到這裡,燕老大哪裡還敢硬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刀家兄弟怎麼安排他們行動,想要怎麼對付左家的事情一股腦交待了。
蘇辰靜靜聽著,得知了刀家兄弟住處,不顧對方的求饒,伸手一掌拍在燕老大頭頂,轉身就出門離開。
要麼不動手,要動手就做絕。
蘇辰冷哼一聲,他可不能留下一絲隱患。
路上攔了一輛車,就往項家彆宅走去。
下了車,蘇辰摸了摸腰間長劍,一邊走一邊調息著,強行壓下心裡如火沸騰的殺意。
如果不出意外,項英應該就在此處。
……
項英的確是在此處,刀十七和刀十九也在。
這地方離羅華學院很近,是項驚文一行臨時住處,除了項英和刀家兄弟,還有一個廚師,幾個仆人。
天色已經微暗,屋內早早的亮起了燈。
三人坐著品茶,似乎在等著什麼消息,隨意聊著天。
“英叔,你怎麼隻是安排了對付母女倆,卻沒有親自對付左雲天,難道有著什麼深意?”
一個矮胖漢子不解問道,另一人麵上神色也很疑惑。
項英搖搖頭道:“雛鷹長大了,總要學會自己捕食,來南江之前,家主吩咐過,文少爺的事情應該由他自己解決……他敗在左雲天的手上,當然要等到養好傷親自還回來,如此有助於培養信心。“
“那為什麼又要對付左雲天的家人?”
“一碼歸一碼,左雲天膽敢打傷文少爺,就是不給項家臉麵,總得要付出代價。”
項英說得輕描淡寫。
“如果文少爺到時候仍然打不過對方怎麼辦?”
“嘿嘿,到時不是還有我們嗎?想點辦法,讓姓左的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就可以了,他劍法再好,也不過隻是三階水平,沒有經曆過位麵戰場洗禮,不過就是一隻大點的螞蟻,想什麼時候捏死,就什麼時候捏死。”
英叔自矜的說道。
他自問如此做事,既不損項家威名,又能讓項驚文親手出氣,提升信心鬥誌,是一舉數得,分寸掌握得很好。
“真是如意算盤,不過,你們漏算了一點!”
幾人笑得愜意的時候,身旁傳來一個冰冷聲音。
“誰?”
項英手中茶杯一震,向著身後發出聲音的地方扔去,身形一個前撲,翻過茶幾,手中瀝血刀唰的出刀後撩。
項英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們三人坐在房內喝茶,一個四階,兩位三階,全是身經百戰的刀手。
按理說,就憑他們的戒心,怎麼也不可能讓敵人摸上門來,還不知道。
但事情就奇怪在這裡了,來人竟然站在他的身後聽了一會,還插嘴說話。
而他們三人,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發現不對。
最可怕的是,聲音就在自己身後響起,那可是刀十七、刀十九的對麵……
他們要瞎到什麼地步?才能發現不了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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