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颯寒挑眉,“我說了,不許不理我。”
梵音轉臉看他,“給我一支煙。”
溫颯寒怔了一下,不等反應,梵音已經拿過他指間的煙,咬在了嘴上,沒一會兒,白煙從她的唇齒間溢了出來,特別的輕車熟路。
溫颯寒說,“你抽煙?”
梵音含糊不清的說,“很意外嗎?你不是該調查的都調查了嗎。”
“我討厭女人抽煙。”溫颯寒冷聲,“尤其是那股子味兒,讓我怎麽睡?”
梵音叼著煙,這男人典型的隻許他殺人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隻許他身上有煙味兒,不許女人身上有味兒,梵音現在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沒有心情跟他鬥嘴,她看向他,“你有未婚妻,隻要你未婚妻不抽煙不就好了麽,我這樣的人,你利用完了就會丟棄不是麽,何必在意呢,你一個人抽煙不寂寞麽?我陪你抽不好麽。”
溫颯寒眯眼,沒言語。
梵音吐了口煙圈,將淩亂的頭發撩撥向腦後,頭發瞬息又淩亂的垂落下來,她看著窗外的雪景,白皙清麗的小臉被雪光照耀的分外冷,她說,“你睡過嘉穎了麽?”
溫颯寒眯了眯眼,說沒有。
梵音轉臉看他,“為什麽?”
溫颯寒笑,“你以為我什麽人都會睡?”
梵音沉默的看著他。
溫颯寒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緩步走進內室換衣服,聲音不冷不熱的傳了出來,“關於翔安那塊地的項目,你盯緊顧名城,他不吃,也要強喂他吞下,桌子上有份文件,想辦法讓顧名城看到,隻要看了,就一定會拿下那塊地。”
梵音淡淡看著窗外的雪景,蔓延萬裏的白,真的很美啊,很想去雪中走走,有人能陪她下去打雪仗就好了。
天色漸漸明亮,溫颯寒正吃早餐得時候,梵音從樓上走了下來。
因為全身都是傷痕,尤其是手腕、腳踝上全是繩子的勒痕,脖子上也全是吻痕,見不得人,她把自己包裹成了粽子,在家裏還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圍著圍脖。
音媽看見她這幅樣子,特別的驚訝。
梵音說,“感冒了,藥已經吃了,不要擔心。”
溫颯寒瞧她那副樣子,忽然低低笑了起來,笑聲清脆爽朗。
音媽忍不住笑,昨晚氣氛那麽古怪,早上就好了,年輕人的脾氣來的快,去的快。
梵音不吃早餐,說是要去上班,拿著桌子上的文件,提前離開。
她步行離開了西湖邊上的別墅區,剛走上公路,溫颯寒的車便從後麵緩緩使了過來。
他幹淨俊美的臉出現在車窗後,含笑,“頌小姐,要我送你嗎?”
梵音眉眼很淡,也不看他,說,“不用。”
溫颯寒似乎對她昨夜的表現很滿意,連笑容都溫柔了幾分,“有想要的東西嗎?”
梵音忽然站定,轉臉看他,這家夥就是這麽哄女人開心的?誰把他伺候高興了,他便這麽毫不保留的一擲千金,她想了想,說,“不用,把你想送我的東西折現給我,無論是卡,還是支票,都行,我隻要現金。”
溫颯寒愣了一下,忽然大笑起來。
梵音還是第一次看他這麽暢快的笑,他的牙齒很白,小虎牙顯得很壞,大笑的時候,像是綻放到極致的玫瑰,有種十分舒服的香氣,幹淨清爽,瑰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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