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梵音的指證,沈嘉穎的控訴,溫颯寒也全然不在乎。
頂級律師團隊,馬仔們清一色的口供背鍋,溫颯寒從施暴者變成了施救者,黑的被說成白的,指鹿為馬,沒有監控,沒有外人,沒有證據,甚至沈嘉穎身上連他的指紋都沒有。
對,就是這麽猖狂!
最關鍵的一點,沒有在他施暴過程中,當場抓獲!
很顯然,警方這次的抓捕,是料定了溫颯寒會犯重大案情,方才這般耗費人力物力財力進行圍剿,力爭當場抓獲。
隻是沒想到,他聲東擊西的甩了警方一個措手不及,等警方趕到現場的時候,施暴已經結束,究竟誰施暴,無從定論,隻能任由背鍋的馬仔天馬行空。
警方就算想要給他扣上嚴重的帽子,也無法進一步追究,畢竟像溫颯寒這種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人物,深諳遊戲規則,所以事事才能全身而退,明哲保身。
倘若這次鬧出了人命,無論如何,他都逃不掉!
亦或者梵音的突然出現,擾亂了本該發生的劇情,一旦沈嘉穎一屍兩命,不管溫颯寒有沒有直接參與施暴,現場的所有人,都不可能逃掉法律的製裁。
隨便一個死刑的由頭施加在馬仔身上,馬仔立馬嚇得屁滾尿流,翻供投降。
隻是這次的罪名不至於上升到死刑,無論怎麽恐嚇,那些馬仔皆有恃無恐,知道警方拿他們沒辦法。
溫颯寒高調的走進警局,在一片警員不甘心的目光中,又若無其事的高調走出警局。
梵音見證了溫颯寒一整個翻供的過程,莫名的心有餘悸,很顯然,警方這次的抓捕,是料定了溫颯寒會犯重大案情,方才這般耗費人力物力財力進行圍剿。
那麽顧名城把小苔交出去的那一刻,便是已經知道了這是重大案情,關乎人命……
盡管這樣,他卻是把小苔交了出去。
梵音的心底一陣陣泛著涼意,因了與溫颯寒同時被帶回警局,不知是不是溫颯寒的意思,她幾乎跟他同時走出警局。
妖姐來接她,“原本兩日前就能把你弄出來的,溫颯寒壓著不讓放人。”
梵音繃著臉,帶著妖姐對溫颯寒繞道而行,“小苔呢?”
“這幾天精神狀況不太好,在家待著,早上給她打電話沒接,我就給她發了條短信,倒是回我了。”妖姐說。
梵音點了點頭,“沈嘉穎呢?”
“早醒過來了,聽說醒來整個人都崩了。”妖姐說,“你就別擔心了,顧名城陪著呢。”
梵音沒說話,與妖姐在路口道別,快步回到公寓,依舊是心神不寧的,單獨留下小苔一個人,她不放心,還是把她送回殷叔身邊比較安全。
妖姐讓小馬跟著保護她。
小馬應聲守在梵音門外。
踏進家門已近7點,秋季天暗的早,客廳裏沒有開燈,梵音喊了聲,“小苔,我回來了。”
在警局待了三天,人是有些頹的,她把包往沙發上一放,乍然看見客廳裏佇立的黑影,梵音伸手去開燈,“小苔?”
燈光大亮的一瞬間,她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懼,繼而猛地眯起眼睛,還未來得及反擊,便被人從背後擊中後頸,打暈。
首京的秋季是沒有星辰的,vip病房的窗口向外看去,隻有那一方霧霾的蒙塵,沈父沈母悉心照料沈嘉穎,就連陶喬隔三差五的也來。
沈嘉穎卻是沉默異常,這兩日名城似乎很忙,在她昏睡的時候來過幾次,可是她每回醒來,名城都不在。
沈母勸她,“天曜和盛世鬥得太厲害了,出了好多事情,名城分身乏術。”
她聽完不語,用被子蓋住頭,手按著肚子,按著按著,就開始哭了,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說沒就沒了。
她們總勸她說以後還會有的,她和名城都還年輕,總會有的。
可是隻有她知道,懷上這個孩子,有多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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