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姐這會兒沒了膽兒,底氣不足的躲在梵音身後,“妹子,上!有顧名城護著你!別怕!上!”她在後麵使壞似得輕輕推了推梵音,“那車也就百來萬,咱賠得起!別怕!天塌了,有顧名城頂著,別慫,幹他們。”
梵音著惱的拿背抗拒了一下妖姐慫破天的樣子。
尚小苔張牙舞爪的學著妖姐的話,含糊不清的說,“衝啊徒弟!天塌了有顧名城頂著,嗚……上……嗚嗚……”梵音更緊的捂住了尚小苔的嘴。
誰知青年還沒靠近梵音。
就有人跑過來湊近他耳邊說了什麽,那名青年詫異的看了梵音一眼,飛快的將梵音上下打量一番,隨後調頭就走,跟交警講了兩句話之後,青年上車。
所有人跟著一起上車,車隊轟著油門離開,很快消失在道路盡頭。
那輛神秘的TOP.1亦混於其中,揚塵而去。
梵音定定望著top.1離去的影子,皺了皺眉,轉身離開。
妖姐從她身後跳出來,勾搭著梵音的肩膀說,“行啊妹子,寶刀未老啊,這種場合也能刷臉,果然這是個看臉的社會啊。”
尚小苔沒聽懂,環胸氣衝衝的說,“哼!敢這麽欺負我徒弟,要不是徒弟攔著我,我今天非要拆了他的車不可!”
梵音沒吭聲。
妖姐說,“別天天一副受氣包的樣子,那麽寬的路不走,他偏偏從你麵前的水窪前開過去,那不就是明擺著調戲你嗎?準是哪位爺看上你了,我說,你也三十了,該是為自己找個好人家嫁了吧,把自己拾作拾作,還是能風光兩年的。”
尚小苔接著說,“徒弟,你如果不想嫁顧名城,可以嫁給我殷睿哥哥呀,我殷睿哥哥可專一了,自從前女友死了以後,就再也沒談過戀愛,三十多了,還沒結婚呢。要是我殷睿哥哥你看不上,我們再給你找。”
妖姐讚許的看了眼尚小苔,好家夥,終於說得出人話了,妖姐一把將尚小苔撈進懷了,“可以嘛,長大了啊。”她寵溺式的揉了揉尚小苔的頭,“頭還疼不疼,剛剛姐下手重了點。”
尚小苔早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兩人抱成一團自說自話的聊天,全然沒有指望梵音會回答。
梵音悶聲悶氣的走在最前麵,拿出鑰匙開門,三人還未在家中站穩,就有律師西裝革履的敲了門,“是頌小姐嗎?”
梵音怔了一下,說是。
律師將手中理賠的單子交給她,大意是剛剛她們損壞了那輛超跑,經對車輛損壞程度的評估鑒定,車主向梵音討要一千萬的賠償,一踏資料遞過來,需要她認證簽字。
梵音愣住了,“一千萬?”
律師說,“三個月內賠付,超過三個月,每拖延一天,按利息計費,上不封頂。如果頌小姐一年內不肯償還,我們老板將對頌小姐……不客氣。”
梵音凝神?不客氣?
她忽然想起了餘老六,不客氣?意思是攪的她生活不得安生,拿她身邊的人威脅她還款嗎?
“臥槽!什麽破車要一千萬!怎麽不去搶呢!”華妖妖一把奪過了律師手中的賠付單,修車零零總總隻需要六十多萬……然後……一條精神損失費需要九百三十多萬?
華妖妖瞪大了眼睛,氣笑了說,“這是怕湊不齊一千萬,想了個理由湊足一千萬訛詐啊,這精神損失的夠大的啊,開車的莫不是個傻子吧,咋不湊個一億來呢,當我們煞筆吧。”華妖妖一把將資料扔了出去。
尚小苔早就嚇的不敢吭聲了。
華妖妖說,“你們老板姓什麽,叫什麽?我倒要看看什麽人這麽大的牌麵,敢玩到我們頭上了。”
律師說,“我們老板說了,他的名字隻告訴頌小姐,如果頌小姐問起他的名字,就回答。別人問起,不需要回答。”
華妖妖一口老血,什麽毛病!瞧不起人?這人神經病吧!
梵音皺了皺眉,牽過尚小苔踩著那些理賠單往屋內走去,這不明擺著胡鬧麽!她沒時間跟無聊的人玩無聊的遊戲。
華妖妖說,“妹子,問問這人什麽來頭,別是什麽黑道上的,玩起真的,把咱們給剁了,這道兒上什麽人都有,你不為自己想想,你為尚小苔這傻丫頭想想啊,保不準明兒個這丫頭就被人給綁了。”
梵音止了步子,眉頭皺的更深了,看向律師問,“你老板叫什麽。”
律師說,“紀寒,老板讓你記住這個名字,他叫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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