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希望太平!
不止是下麵的這些人想入非非,就連坐在龍椅上的帝傾也神色凝重了。
這兩年邊境開始不太平。
騷亂時有發生。
隻不過都被壓了下去。
但這也證明遼源國開始蠢蠢欲動了。
因著這件事,整個朝堂都陷入了一種凝重的氛圍,以致要上奏的人都不敢上奏了。
帝傾看一個個低頭噤聲的模樣,說:“各位愛卿今日無本要奏?”
頓時文武百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低頭沉默。
帝傾臉沉了,“如無本要奏,那就……”
“臣弟有事要奏。”
帝聿出聲,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大殿每個角落,也落進每一個人耳裏。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他。
包括坐在龍椅上的帝傾。
“說。”
身體都微微朝前傾。
他很想知道十九會說什麽。
難道當真和遼源國有關?
帝聿看著帝傾,薄唇張開,“臣弟昨日看見一樁有辱我帝臨國的大事。”
一下子,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愣了。
帝傾愣了。
似都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句話,一個個都看著帝聿,神色迷茫。
不是關於遼源國,而是別的?
還有什麽事能大到遼源國向他們開戰?
逐漸的,朝堂上響起細碎的討論聲。
而隨著討論聲多了,帝傾也反應過來,“是何大事。”
鬆開握緊龍椅扶手的手,放下膝蓋。
嗯,不是關於遼源國,那便放心了。
“昨日,戶部侍郎之子劉清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言語輕佻,行為齷齪,有辱我帝臨國國風。”
說完,身體微彎,舉起奏折,“還請皇上重重責罰,肅清我帝臨國不正之風。”
“……”
朝堂再次安靜。
但這次安靜後,所有人的視線都沒落在帝聿身上,而是落在戶部侍郎劉抻(讀chen,一聲)摯身上。
劉抻摯拿著奏折站在那,臉上的血色褪的一幹二淨。
官員兒子調戲良家婦女不是什麽大事。
可以說非常正常。
但這樣的事被十九皇叔拿到朝堂上親口說出來,那事情便不一樣了。
大臣們看著他,眼裏流露出同情。
十九皇叔是出了名的不多管閑事。
現在卻讓十九皇叔管了這麽件閑的不能再閑的事,那真的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劉抻摯身體開始抖起來,然後一軟,跪在地上,“臣……臣……”
臣了半天沒臣出來了個所以然,隻有額頭上的汗跟下雨似的往下掉。
帝傾從帝聿那收回視線,看著劉抻摯,“劉卿家,可有此事?”
一件很小的調戲婦女的事從帝聿嘴裏出來便上升到了國風。
國風是何等重要?
這有辱國風的事能輕饒?
定不輕饒!
劉抻摯深知這一點,可就是知道這一點,他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有身體抖的更厲害。
好半響,他大聲說:“臣教子無方,請皇上降罪!”
趴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帝傾皺眉,看向帝聿,眉目如常的寡淡,麵上沒有任何表情,就似和他每次說話一樣,沒有任何不同。
可為什麽,他覺得今日的十九和往常的不大一樣?
帝傾想不出來原由,看向趴伏在地上的人,說。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