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內院後,商涼玥便拿過今日采摘的花瓣,開始做她想做的東西。
青蓮,粟細代茨都看著。
她們是不知曉小姐要做什麽,問了也不懂,就看著。
不過,青蓮和粟細心中的問題隨著今日采花被壓了下去。
現下也不那麽強烈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兩人覺得,小姐隻要好好的就好。
她們想要的就是小姐好好的。
其它的都是次要。
明嬅瀅回了侯府。
回到侯府後她便讓人送信給帝久雪,讓帝久雪宣她入宮,讓她陪她玩。
當然,陪帝久雪玩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她要去找皇上,跟皇上提她的心願。
而此事不能讓爹爹和母親知曉。
她們知曉了定會阻撓。
很快丫鬟便去了皇宮,送信給帝久雪。
帝久雪在皇宮裏,而月夕那夜她未在,太後也未在。
不是她們不參加月夕晚宴,而是太後身子突然不爽利,她便去了慈吾宮照看太後。
等太後好了的時候,尚書府已然出事。
且是大事。
並且一連串的,讓她反應不過來。
一時間,她心情複雜。
這幾日她都心情複雜。
而現下,她便在太子宮裏,看帝華儒批閱奏折。
有些奏折是送到哥哥這來的。
雖說月夕之夜發生了大事,但父皇並未褫奪哥哥的太子之位,奏折也依舊送來。
好似一切都未有變化。
但她知曉,哥哥變了。
哥哥變的不愛說話了,也不愛笑了,每日除了公事便是公事。
不是大臣來太子宮,便是將軍侍衛來太子宮。
哥哥似有忙不完的事。
連看她一眼的時間都未有。
她心中難受。
她不喜歡哥哥這樣。
看見哥哥這樣難受,她突然覺得商涼玥也不那麽討厭了。
“哥哥,你歇息一會吧。”
帝久雪在椅子上坐了好久帝華儒都未動。
他始終在忙碌。
好似眼裏除了那些奏折便什麽都沒有了。
帝華儒未回答帝久雪。
好似帝久雪是空氣。
看到這,帝久雪心中又是難受又是生氣,“哥哥,雪兒在跟你說話!”
終於,帝華儒有了反應。
他抬頭,看著帝久雪,“沒看見我在忙?”
冷漠的話,冷漠的眼神,帝久雪眼睛一下就紅了。
憤怒的紅,委屈的紅。
帝久雪一下站起來,“你是忙,可是你連忙的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父皇是皇上,父皇也有陪雪兒吃飯說話的時間,為何哥哥沒有?”
帝華儒眼神依舊冷漠著,甚至在聽見帝久雪的話後更冷漠,“我如今這般沒有時間,不也是你想看到的。”
他已然知曉,玥兒的臉為何那般了。
是他的親妹妹。
他的親妹妹毀了的。
當知曉這個事實的時候他的心都碎了。
為何?
為何他的至親會這般傷害他的摯愛?
帝久雪聽見帝華儒這話,看著帝華儒那看透一切的眼神,心一下慌了。
她眼神都閃躲起來。
而帝華儒不想再說。
“回你的宮殿,不要再來太子宮。”
他不想看見她。
帝久雪咬唇,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她說。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