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
商衾旌看向外麵,很快媚兒出現在他視線裏。
與此同時,商衾旌眼裏劃過一抹不正常的紅。
隨著這抹紅色劃過,他眼裏浮起欲望。
媚兒很快便看見了商衾旌,現下見商衾旌看著她,眼裏劃過一抹得意,提起裙擺跑過來。
“大人……”
撲進商衾旌懷裏。
“大人,奴家好怕……”
媚兒抱住商衾旌,豐腴的身子緊貼著商衾旌,有意無意的在商衾旌身上蹭。
她這般蹭著,很快商衾旌便有了反應。
媚兒感覺到商衾旌的反應,更是纏他纏的緊,眼淚在眼眶裏蓄起,淚盈盈的看著商衾旌,“大人,怎麽辦,周將軍被抓了,奴家好怕……”
商衾旌抓住在他身上亂動的手,說:“你怕什麽?你又未做什麽,不必怕。”
到此時,媚兒已然在商衾旌懷裏。
她聽見商衾旌的話,立刻坐起來,說:“大人,你忘記了嗎?奴家是周將軍送給你的,現如今外麵說周將軍通敵叛國,還試圖殺朝廷命官,甚至多年與南伽勾結,南伽許多探子都已被查出來了。”
“奴家雖不是什麽探子,但奴家怎麽都是周將軍送給大人的,這若查上來,查到奴家的頭上,奴家就要被人抓走了!”
說著媚兒眼淚便如珠子般掉下來,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她拿起手帕擦眼淚,邊擦邊抽噎,“奴婢喜歡大人,奴家想服侍大人這一生,可奴家若被帶走了,那奴家……”
話未完,媚兒便軟進商衾旌懷裏,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
商衾旌被她哭著,身子裏的躁動,愈發的大,恨不得立刻便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折騰她。
但商衾旌控製住了。
他說:“不必怕,他們如若查到你身上,我會替你作證。”
“真的嗎?”
媚兒眼睛掛著眼淚珠子的看著他,看的商衾旌那緊繃的弦再也控製不住,抱起媚兒便去了內院臥房。
很快,臥房裏響起兩人的聲音。
夜色來臨。
喧鬧裏一整日的岷州終於安靜下來。
太常寺少卿府。
書房,高光躬身,“王爺,南伽在岷州所有的暗探點都被拔了,人大半被誅殺,剩下少數在地牢裏。”
南伽人是個烈性的。
怎麽都不會說,所以要麽是自盡,要麽是在打鬥中沒命了的。
唯有少數還活著。
隻是活捉的暫時逼問不出來什麽,這些人嘴咬的緊,且不是什麽厲害人物,即便問出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消息。
帝聿坐在書案後,在看書。
聽見高光的話,目光也未離開書。
不過,他目光未離開書並不代表他未聽。
帝聿翻過一頁,說:“周虎威如何。”
“周虎威從被生擒後到臣回來前都未說什麽。”
“他夫人呢。”
帝聿又翻過一頁。
“他夫人感染瘟疫,照大夫的話來說,他夫人感染瘟疫有幾日了。”
因為那婦人身上已有潰爛的地方,隻是那潰爛沒出現在明麵,所以才未有人知曉。
高光說完,頓了下,繼續說:“她估摸著是想保住肚子裏的孩子才未說,且今日之前,周虎威似都不知曉。”
高光猜想,如若不是那丫鬟感染了瘟疫,怕是一直都不會有人知曉,除非是潰爛蔓延到表麵。
但也就是這婦人未告訴周虎威,恰好證明婦人不知曉周虎威所做之事。
不然,以周虎威與南伽的關係,又如何能讓那婦人感染瘟疫?且感染後一直不治?
帝聿再次翻過一頁,說。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